上劈面狠狠的揍了幾拳,劉仲莫名捱了幾下,也火了,手推腳蹬拼命反抗。阿奴摔下牆,顧不得疼痛,從裡面又爬上來,掛在牆上,牆上溼滑,她力氣小,怎麼也爬不上來,只從牆上花磚砌的窗縫裡看見兩個人影打成一團,急的沒辦法。裡面的人聽見動靜,趕到後院,濃霧中看見黑乎乎的一個人影在牆上撲騰,想也沒想,甩手就是一個鐵蒺藜,阿奴尖叫一聲,外面打架的兩人嚇得停下來,阿錯退後助跑幾步撲上牆,叫道:“阿奴瑪。”
阿奴左臂被打中,痛的眼冒金星,右手卡在窗縫裡,被吊在牆上,那人沒有想到是個小姑娘,呆了一下,見有人上牆,揚手又是一個鐵蒺藜,阿錯聽得風聲,一歪身子,沒有站穩,又摔下去,見哥哥摔下牆,阿奴驚怒交加,大叫一聲:“裡面的人滾出來,把我的紅紅還給我!”
院子的人都被驚醒了,個個披衣出來,院子一下子亮起來,燈火的熱氣讓濃霧消散了一些。一個從人舉著燭火照一照阿奴,顯然認出了她,皺皺眉頭,向裡面稟報。一個鷹鉤鼻越眾而出,冷笑道:“怎麼,不賣給你,就想偷?”
阿奴怒叫:“本來就是我的。”
阿錯和劉仲重新爬上牆,伸手把阿奴拉上來,扯動了阿奴的傷,右手又被卡一時拉不出來,痛得她大叫,劉仲趴下去將阿奴的手腕一點一點挪出來,抬起頭的時候,臉暴露在火光裡,鷹鉤鼻一臉驚喜,試探道:“劉仲?”
劉仲猝不及防,應了一聲,抬眼見那鷹鉤鼻,認出了他,梁王侍衛隊長陳福光,他心裡一片冰涼。
阿錯已經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