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開過,狗狗比白虎年紀大了三歲。你們王爺要它們做什麼?想來有說要小心照顧吧?”
小兵笑道:“姑娘放心,王爺吩咐下來,說他們有重用,它們比我們吃的還好,頓頓有肉,就是一開始脾氣不好,亂吼亂叫。”
現在這副乖順的樣子可能是劉暢的人費了一番功夫馴服的,只怕還受了些罪。不過阿奴倒不擔心它們,畢竟有吃有喝,至於自由?她也成了籠中鳥,愛莫能助。
阿羅和阿吉拉兩人形容憔悴。不過兩月未見,阿羅又黑又壯,加上那板寸頭,陰鬱的臉,怎麼看怎麼像特種兵。阿吉拉好像更漂亮了些,身材越發高挑,曲線分明。阿奴憤憤不平,這死妮子只長個子和胸部,就是不長腦子,為什麼自己就長不高,難道都長到腦子上了?要不是天天操心這些有的沒的,至於個頭這個麼矮,還被雲丹取笑。
兩人見阿奴進來嚇得垂頭縮腦,阿奴沒空理他們,直接去看阿都,箭鏃已經取出來了,傷到要害,他一直昏迷高燒不退,不過嘴唇看起來溼溼的,阿吉拉和阿羅兩人照顧的很細心。
拉巴頓丹格西已經去世,附近一帶再沒有好的郎中,就算有,一來一回只怕也來不及了。阿奴問清楚了,劉暢手下的醫官治療外傷是個好手,既然他都沒法子,自己也無能為力。這個時候還沒有高濃度的酒,想起自己上次做的燒酒都給了三巖人喝光了,阿奴的心涼了半截,早知道有今日,當時何必爭那口閒氣。最後阿奴還是開口問難劉暢是否能找到可以燃燒酒,劉暢轉頭命人拿出一瓶:“這是五溪蠻釀的鉤藤酒,據說是用火做出來,三五杯就能醉人,我不愛喝。”
他命人倒了一些點上火,呼啦一下就燒沒了。阿奴大喜,拿給阿羅兩人,命他們沾酒給阿都擦身退燒。她想所謂這鉤藤酒用火做出來的,可能就是指蒸餾。
阿吉拉叫住阿奴,從包裹裡翻出兩件蛾絲軟甲:“這是今年做好的,達瑪要送出來,是我硬跟著他來的,上次在木雅草原,我走的急,沒來得及交給阿錯哥哥。”說完哭起來,“我要是不來就好了,不把都都它們帶出來也沒事。嗚嗚……”
阿奴心裡怨氣沖天,懶得理她。
她回頭找劉暢道謝,屋裡燭火熒熒,叔侄兩人正對面默然而坐。
阿奴謝過劉暢,劈頭問道:“那紙條寫的什麼?”
劉暢慢騰騰地說:“沒人認識那字。”
阿奴急道:“令狐文不是說已經破解?”
“我哄你們回來的。”劉暢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酌。
阿奴臉色大變,這廝肯定沒有好事。
劉仲內疚地看了阿奴一眼,央求道:“再去瀟湘一帶找找?”
劉暢說道:“太遠,來不及了。”他仰頭灌下一杯酒。
阿奴連忙道:“你找我做什麼?先說好,我功夫不好,刺殺之類的事情我做不來,色誘做奸細我可沒那本事,要是找梁王謀殺老皇帝的憑證,就算梁王的身邊沒有你的人,宮廷裡別的地方你肯定有,他們去找更便宜的多。”
劉暢盯著阿奴看了很久,幽暗的眼神看的阿奴和劉仲兩人汗毛倒豎,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開口道:“我還沒想好。”
阿奴氣得倒仰,這不是拿她尋開心麼?
劉暢又說道:“別騙人了,沈六郎說你這些年跟著沈家護衛學了不少功夫,而你的族人善於下毒,你的毒術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沈三郎也說,那隻小吸血蟲子滿腦子古怪……”
合著是沈嘉木吹牛吹出來?要撐面子,不會說她琴棋書畫無所不通麼,說什麼功夫和毒術。他是儒生又不是俠客,弟子的功夫和毒術很好能給他長臉麼?阿奴心裡把夫子罵了一千遍。現在她百口莫辯,說什麼劉暢也不會信,他肯定選擇相信沈嘉木。
劉仲看了看阿奴:“九皇叔,你真是想把阿奴送給那個人?”
“為什麼不?她夠漂亮,就是原來的長安城,也找不出幾個比她更漂亮的。”現在的長安麼?已經是滿目蒼夷,衰草枯楊,一片廢墟。美人沒有,狐狸不少。劉暢苦笑著又喝了一杯。
劉仲急得結巴,最後一把摟過阿奴:“她是我老婆,九皇叔,你不能幹這種事。”
“她還是處子,你是她哪門子丈夫?”劉暢冷笑。
阿奴忽然想起沈青娘說的話,頓時冷汗涔涔:“青姨,要被你害死啦。”
劉仲蹦出一句:“我們現在圓房。”阿奴暴汗,這也能現場辦公?
劉暢一笑:“倒是要防止你這小子吃窩邊草,放心,我不會動她,不過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