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忽然開口大叫:“救命啊,救命啊!”雲丹驚慌失措,又害怕她再次摔倒不敢放開她,其實他根本沒有看到多少,阿奴身上還穿著內衣。
聞聲趕來的沈青娘和阿寶看見雲丹拉著衣服都貼在身上的阿奴不放,兩人怒詫一聲,操起棍棒將雲丹打出去,阿寶力大,差點將他也打成骨折。
之後的幾天,人們都很鄙視的看著雲丹。吐蕃雖然風氣開放,但是強迫這種事情卻被人看不起。雲丹百口莫辯,那天他只是想看看阿奴,誰想到她在泡澡,再說他什麼也沒看到。只有劉仲相信他的說辭。可是當天夜裡他做起了春夢,夢裡阿奴笑如春花,小手柔膩無骨,溼透的白色稠衫緊緊的貼在身上,曲線畢露,看得見摸不著,急得他一頭大汗,第二天起來,他流鼻血了。這下連劉仲都不相信他,雲丹欲要辯解,劉仲打住他:“得了,大家都是男人。”衣服非常理解的模樣,雲丹總算知道什麼是越描越黑,惱得當下一口承認對阿奴想入非非昨天確實是想做些什麼來著,隨後他發現眾位筒子一臉惺惺相惜,一副大家對心上人都是如此你撇清什麼的表情。這件事的後果就是雲丹發現承認自己的旖思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學的雲丹筒子從此臉皮越來越厚。
阿奴見胳膊的青腫消了,為了在下雪之前趕過大相嶺和飛躍領,她還是決定跟拉隆共乘一騎上路,至於不能騎馬的地方,她的腳又沒有受傷。雲丹沒有機會再靠近阿奴,沈青娘和阿寶像兩個門神擋住了他一近芳澤的道路,她們的身後阿奴做了個得逞的鬼臉,雲丹失笑,雖然一直走到雅州都沒能跟她說上話,但是雲丹的心情像盪鞦韆一樣飛揚。
雅州比以前蕭條了很多,不過還是可以從半開的店鋪門,隱隱約約忙碌的人影中感覺出它的活力不過是換了個方式表現。
劉仲和沈青娘發現前來迎接他們的人將他們接到了上次的那棟阿奴到過的院子裡,深謙一臉苦笑站在照壁前,劉暢來了。
第七十二節 奇怪文字
劉暢怎麼來了,他不是在督戰?劉仲莫名其妙又膽戰心驚,萬一他來意不善,不就連累了阿奴和雲丹,他抱歉的看了看他們。
阿奴見了挑挑眉,事情好像不大妙的樣子。
沒容他們多想,拐過照壁,滿院子鎧甲森森,士兵們淹沒在兵器的寒光中,反而看不清模樣。在升國旗?佇列擺得跟塊豆腐似的,連條路也不讓,看這陣勢想跑也不容易了,阿奴手心出汗。
他們正準備繞過這群士兵們,從牆邊擠過去,隨後聽見一聲號令,士兵們‘譁’地一聲像電動窗簾一樣迅速整齊地退到兩邊,露出中間大廳正中端坐著的流暢,他手裡轉著一個東西,看見他們上前,緩緩的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
他盯著劉仲看了半天,劉仲向前一步對他行了個禮,喚道:“九皇叔。”
劉暢皺眉:“還真是破了相,誰幹的?”
劉仲撓撓頭:“我義兄的一個仇家,不過已經報仇了,她死了。”
劉仲看來看去,最後目光定在雲丹身上:“你就是阿仲義兄?”
“是。”雲丹答應的乾脆,跟著劉仲行了個同樣的禮。阿奴趁機偷看了劉暢一眼,這人留了小鬍子,看起來滿臉深沉,哪裡還有半點女裡女氣的懦弱模樣。她心中大悔,這人絕對是扮豬吃老虎,要是當年他就是這副殺伐決斷的德行,自己向天借膽也不敢佔他便宜。
見雲丹身後的吐蕃人愣愣地都沒有行禮,劉暢皺了皺眉頭。他與五年前的那個落魄王爺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這些年被人跪拜奉承慣了,一時還真有點不適應有人看見自己如此散漫。以前與吐蕃人交往,知道他們上下尊卑等級森嚴,見雲丹身後的老者阿波雖然看著有些邋遢,但是神情坦然,看見自己僅是微微頷首,以為他在吐蕃地位極高。他將戴著面紗的阿奴和阿寶看做是雲丹的內眷,只是對阿奴手上吊著的繃帶多看了一眼。哪知道阿波只是知道劉暢是阿仲的叔叔,一時間沒有換算過來劉仲的叔叔們可都是諸侯王,這位還是因為造反而在吐蕃鼎鼎大名的漢嘉郡王。而阿奴和拉隆等人都站在阿波的身後準備按著次序行禮,誰想阿波只是點了個頭而已,後面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
反正禮節這件事現在也不重要,想起他有求於劉仲,劉暢決定不予計較。徑直將手上的那個東西亮出來,劉仲和阿奴驚訝地同時低呼了一聲。劉暢又看過來,阿奴被他看得小心肝撲通亂跳,只好裝作羞澀的低頭,那是個錦紅色的荷包,分明就是劉仲送給馬奎的那個,怎麼會到劉暢手上。
劉仲也正在疑惑。劉暢拿給他看清楚,問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