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哪裡知道,不小心惹‘火’了某位。
寧思遠己經拿她沒有辦法,越是叫她不要動她還越是動個不停,細嫩的手指從他胸口劃過,己引的他一陣驚顫,她現在還扭著身子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有時會幻化成遠古的獸?
屋子裡安靜的異常,只有雅靈的衣料和被面絞磨的聲音及寧思遠越發壓抑的呼吸聲,簾子遮住了陽光,屋門緊閉住最後的光線,昏昏暗暗的房間裡,氣氛越發的讓人難以自持。
“雅靈。”寧思遠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他的氣息潛入她的耳中,她想要躲閃,身子卻有些綿軟。
他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身側,不再是制住她,而是慢慢的在她的腰間磨梭,忽上忽下,忽而輕輕打著圈子,她手指驀的抓緊手下的被面,頭仍就埋在被子裡,聲音卻有些發顫:“思遠,水,水開了。”
“不會的。”
他的動作不停,身子也慢慢俯了下來,雅靈本是俯趴在他腿上的位置,他這麼俯身的壓下來,頭就與雅靈挨的極近,左右手環住她的腰身,輕輕扯到自己身邊,見她還是一隻駝鳥的樣子,啟唇,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雅靈,被子比我更吸引你?”
她耳邊的發被他掖在耳後,她己變成粉紅的耳朵動了動,卻沒有抬起頭,只道:“熱,你,離我遠一點。”
他笑,熱就對了,嘴上卻說:“我正在發燒,你忘了嗎?”
“啊。”她應了一聲,又沒了動靜,身子卻在悄悄的退出他的勢力範圍。
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就這樣扭啊扭的扭出了他的胳膊,簡直一條泥鰍一樣,若不是他反應過來,一把抓回她,又會讓她逃掉了。
唉~~~~遇到這麼個小傢伙,他。。。。。。做個籠子關住她吧,他心疼,給她太寬鬆的條件吧,她又遲鈍的要命。裝駝鳥、裝烏龜、裝兔子、裝泥鰍、百般花樣,她都用遍了。。。。。。他還總拿她無法。
看著心動,真的動起來又是怕她一時難以接受。偏,心意難抑,每每與她單獨一起,就總想親近一些,拉了手就想著擁著她,擁住了,又想偷親幾下,抱了抱了親也親了,胃口開始變的更大。。。。。。有時真的會想,如若幾年前的他知道今天的這種情形,是不是他們的寶寶都可以在幼稚園裡找到小小女朋友了?
而她呢,那時有沒有同他一般的想法?
有沒有想過要親近他?要與他拉著手?要躲進他懷裡?抑或,更加難言的一些想法也都有過?
一定會有的吧……愛,便想要靠近,透過身體的相擁,潛意識裡想要進入那人的內心,這是人的本能。。。。。。
也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他的手緊了緊,忽然就拉她到面前,身子一轉,壓她在身下。
他睡衣的帶子落在她的身上,除卻上身,整個人都蓋在她的身上,一手墊在她的腦下,一手摩梭著她的頭頂,氣息和熱度將她緊緊的罩住。
她因為這變故神情有些迷茫,臉頰卻是熱的,眼裡也是水水的一片,他的手指劃至她的面,在她的眼簾上點了點:“眼睛還舒服嗎?”
“恩,好,很多了。”
前幾天,她的眼睛做了一次小小的治療,眼鏡摘掉了,眼睛的視力也在逐漸的恢復之中,當然,這一切也是寧思遠安排的。
“藥水要按時的滴,不要落下。”他說。
“恩,當然了,你不知道,丟掉那個重重的眼鏡,能清楚看清東西的感覺有多好。”
寧思遠一窒,笑容有些苦,俯身吻了下她的眼睛,道:“我知道。”
他的吻太輕太柔,雅靈一動也不敢動,心裡隱隱約約有種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他的唇從她的眼上離開後,便一路輾轉至臉頰,鼻側,因為低燒而顯的溫度異常灼燙的唇慢慢的就來到了她的唇邊,她呼吸慢下來,雙眼閉的緊緊,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手搭在身體兩側不知該放在哪裡才好。
他感覺到她的緊張,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呢?如若她此時能細心留意一下,就會發現他的睫毛也是輕顫的,他同她一樣,都因為這小心的碰觸而心悸不己。
小心翼翼的含住她的唇,她輕顫了一下,卻沒有睜開眼,他細細的用舌尖一遍遍的描著她唇的形狀,偶爾,會探到其中輕觸她的貝齒,像是在輕輕叩著她的心門。
她鼻間的呼吸與他的融為一體,他的聲音碎在兩人的唇間:“雅靈,你喜歡嗎?”
她無力回答,只抬起胳膊環住他的後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