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如果只算京都守備師,一天即到。”範閒平靜說道:“秦家地大軍大概要四天之後才會到,葉重返京的時間。大概差不多。”
大皇子沒有問範閒為什麼對老秦家的佈署瞭解的如此清楚,因為他相信監察院在秦家的軍隊中一定有釘子,就像在禁軍中一樣,先前地清洗如果不是範閒事先就點明瞭物件,也不會如此輕鬆。
“你能控制城門司。”大皇子望著範閒的眼睛,忽然又說了回去,“如果不能,你根本不敢動手,所以我很奇怪。你現在和我說這些話,是出於什麼考慮。”
範閒沉默了起來。
“先前荊戈領著你的院令,來我這裡調了兩百匹馬,然後出宮不知去向。”大皇子冷冷看著他說道:“不要告訴我,你沒有什麼想法。”
範閒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我是想說……我們跑路吧。”大皇子一掌拍在皇城青磚之上,壓低聲音大怒說道:“逃跑?你瘋了!”
範閒苦笑說道:“我好像確實是瘋了……逃又能往哪裡逃呢?只是開個玩笑,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
“這時候還開什麼玩笑?”
“大家的情緒都這麼緊張,我開個玩笑疏緩一下情緒怕什麼?”
範閒這句話並不僅僅是玩笑。如果換作以前,當此情勢逆轉之機,為了自身的安全,或許他早就已經跑了。因為這番對話說的十分清楚,如果太子與長公主溜出京都,眼下看似一片大好的局面,便會毀之一旦。
大皇子忽然嘆了口氣,重重地拍了拍他地肩膀,說道:“你沒有領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