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個男人可卻在被人非禮,要說非禮他的是個美女他倒也不介意,但他現是被男人上,被當成女人一樣用了!!可要命的是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父皇……想到這兒李曦洛凌亂了,完全不知該做何感想……
他這是,做夢呢吧……
深吸一口氣,用力閉了閉眼後又突然張開。
這次李曦洛發現自己依舊在躺在冬雲閣的床上,身上似乎壓著什麼,害他差點透不過氣來,難道自己那麼背,遇上“鬼壓床”這種事!!
不對,身處黑暗,李曦洛更清楚的感覺到壓在他身上的是人不是鬼,而那個人已經將手探到他的褻褲裡了。而且他敢肯定對他動手動腳的那傢伙還是自己認識的!
那人似乎也發現李曦洛已經醒了,低頭便吻了下來,動作有些急躁生澀。
“你……讓開,唔……滾開,古商我讓你滾沒有聽到嗎!!”李曦洛想要將人推開,卻發現壓在身上的人力氣居然這麼大,於是曲起腿將腳抵在那人的腹部,用力將他踹下床去。
之後,李曦洛坐了起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擦著被吻過的嘴。被踹下床的古商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等李曦洛平復了自己的呼吸,這才下了床來到桌邊點亮了蠟燭,看著坐在地上的古商,眼底一片冰冷。
“你給我滾……”
“少爺……”
“好,你不走,那我走好了!”口氣生硬的說完這句話,李曦洛披上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屋內的古商低下頭,苦澀的笑開了,剛剛少爺,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當今天下午看到他被人咬破的嘴角,他就忍不住嫉妒,雖然自己連嫉妒的權利都沒有,可是,他無法控制這種心情……等走到樓下的竹林邊,李曦洛便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想走,而是突然覺得胸口悶的厲害,四肢也無力,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無法,他只好一手抓著披在身上的外袍,一手撐著石桌在邊上的躺椅上坐下來。
李曦洛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像是飛進了上百隻蜜蜂,理不清頭緒……剛才那夢還真是有夠詭異的,先是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再然後又是他和他父皇兩個人在……
還有古商,一想起這人他就覺得惱火,剛剛那種行為,放在別人身上早就被自己剁掉爪子了!!
再說下午自己明明就在練功,又是什麼時候跑到臥室裡去的,難不成練到一半睡著了自己夢遊又回去的,還是自己練功時不專心搞到走火入魔失去知覺被人抬回屋的?
夜間的風有些大,所以石桌上難免落上了幾片竹葉,有些還落到了茶具上,院子裡的燈火明明滅滅,惹人心煩。伸出手,李曦洛想都沒想就把桌上茶具的擄下桌去,那些上好的瓷器“乒乒乓乓”碎了一地。但燭火還是不停的晃動,李曦洛總覺得像是憋了口悶氣,心頭不快,正欲起身去掐滅那燭火,誰想他竟只是晃了幾晃便跌坐回躺椅上,一手抓著自己披在身上的那件長衫的領口,一手用力的按壓自己的太陽穴,休息一個下午養回來的力氣才稍稍一折騰就像絲一樣被抽出體外。
“少爺這麼晚了還不去睡?”問這話的沉魚笑眯眯的提了一盞燈晃過來,語氣中的戲謔顯而易見。
李曦洛連瞥他一眼都懶得,沉魚的房間和他的離的很近,他就不信剛剛自己和古商在房裡的爭執聲這人會沒聽見,瞧瞧,這不是跑出來看笑話了嗎!
沉魚見對方不理自己,就擅自在桌邊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順手將燈往桌上一放,“穿這麼少也不嫌冷?頭疼?”說著伸出手去想幫李曦洛揉揉。
李曦洛稍稍一側腦袋,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幹什麼,幫你揉揉而已,又不會吃了你,真是……”
李曦洛依然奉行沉默是金的準則,並不接話。
“對了,你今天下午是怎麼了,古商給你去送吃的時候聽到衣架倒落聲,就趕緊衝了進去,沒想到看到你暈倒在池子邊,半個身子浸在水中,手裡還扯著一件單衣,於是他趕緊跑來找我們。是不是練功時出了什麼事?”
李曦洛沉默了一會兒,給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沉魚嘆了口氣,看著由坐姿變成曲起一腿歪在躺椅上、一手壓在額上、一手揪住被用來當毯子用的外套而且明顯不想理自己的李曦洛,道:“因為我們都不瞭解你練的內力,所以蔡琰已經傳信回家將他父親和他舅舅請來了,你這些天就好好休息,切莫太操勞了。”
等沉魚說完,李曦洛也只是懨懨地點點頭,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