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豪控制著遙控器,將薛銘五人的十字架也放到了下層,幾隻餓狼再次看到獵物,興奮的留著口水。
尚文清大吃一驚,薛銘此刻被捆著,意識也昏迷,如果這個時候放開餓狼的束縛,後果將是全員覆沒,看著同伴們恐懼的模樣,他知道自己沒得選,必須贏,可是面對凌天豪,又幾乎沒有勝率。
“現在其他六個主題首位通關的玩家已經死了,所以只要我死了的話,就可以結束這場災難,你們也就可以回到現實,我們的賭約也是一場遊戲,一場關於我的遊戲,如果你能夠通關,我就會在你面前自殺,一切皆大歡喜,如果你沒有通關,也沒關係,我會在你面前殺死你的所有朋友,愛人,老師,讓你一輩子生活在痛苦裡,怎麼樣?來不來?”
“你的遊戲?”尚文清不解這句話的意思,“你製作的?”
“不是,你之前和張雨晴不是瞭解過嗎?現實裡所有的遊戲都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我也有過一段真實,所以你只要把我的那段經歷通關,就算贏了,到時候我會放你們回到現實,怎麼樣?”
一切又像是回到了最初,只是這一次,尚文清揹負的是半個世界,“我從一開始就沒得選,所以儘管來吧,失敗的話,也不過是個死而已。”
“呵呵,還記得我們見過的幾次裡,文清你明明很要強的,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狼狽,”說話間,凌天豪單手一揮,一個紅色虛擬的通道出現在尚文清面前,“這個遊戲叫做《血降頭》,希望你能夠成功。”
“降頭?”尚文清倒是早有耳聞,這是一種邪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
相傳,降頭是東南亞地區和大陸南方古代百越等族先民流行的眾多本土巫術的種類,不同地域的法,其施法過程千差百異,但共同點多用人骨、血液、頭髮、指甲、成型人胎、某種木頭某種石頭、花粉、油等材料,法術型別大部分偏於陰性。一般根據使用的程度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利用降頭術來化解雙方的恩怨或者增進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種即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傷甚至死亡。
只是這一切如果和凌天豪相關,那麼結局肯定是死亡佔多數。
尚文清最後看了一眼地下的朋友,和楚靈珊眼神交匯處,走入了紅色的虛擬通道。
他比起眼睛,在一處由紅轉黑,再由黑轉白之後,鼻尖聞到的是田野的清新。
尚文清進入之後,身後紅色的通道關閉,他發現此時正身處郊區,周圍看起來不是很發達,但是民風淳樸,周圍的田野溪流,看起來倒是世外田園一般。
“小豪,回家了,”身後,一個年輕女人拍了一下尚文清的肩膀,看來在遊戲中,他的角色叫做小豪,女人看起來是他的母親。
像是在交代劇情一樣,女人邊走邊說,“小豪,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徐豪,在川陵第三中學讀初三,等你爸爸的風頭過去,我們再回城裡。”
“媽媽,爸爸的事情嚴重嗎?”
“你爸爸生意失敗,欠了很多債,我們也只是暫時避避風頭,等一切迴歸正軌,我們就可以回去了,所以暫時忍耐一下吧,”女人神情悲傷,人生的大起大落的確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嗯,那媽媽,我什麼時候去上學?”
“明天,”徐豪跟在女人身邊,走過鄉間小道,這時,一個和徐豪年紀相仿的女孩從他身邊走過。
女孩頭髮披散,擋在眼前,不留縫隙,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見,只是忽然的一道微風吹散了她面前的頭髮,面色之下,星眸皓月,清新脫俗。
徐豪的感情還處在一個比較懵懂的時期,可看見女孩精緻的臉龐,還是為之一振,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可心裡卻蕩起了一番漣漪。
回家之後,經過簡單的接觸,徐豪認識了周圍的幾個朋友。
可這裡的人似乎對外地人並不十分友好,這讓徐豪的第一次接觸有些困難,除了兩個學校的學生之外,再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尚文清不知道這個徐豪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凌天豪,畢竟第一天的時間比較短,馬上就要進入校園生活,到時候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知道凌天豪為什麼選擇自己來玩這個遊戲,不得不說的是,尚文清在接觸了遊戲的初期,真的是感覺這個徐豪和自己很像,不管是有些內斂的性格,還是喜歡安靜的氛圍。
遊戲裡,徐豪正在準備著第二天上課需要用到的書籍,溫習了一遍功課之後,就上床睡覺了,一直到第二天。
春風和煦,鳥語花香,到處是寧靜的氣氛,徐豪起床之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