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清環顧四周,所有的同學基本上都在,除了,“薛銘,右邊角落的那個同學叫什麼來著?”
“右邊角落?你說徐海強,就是那個一心學習,一直跟你比成績的那個書蟲?”薛銘看了下身後,果然空出了一個位置。
“他平時不都是第一個來學校的嗎?今天怎麼沒來?”尚文清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座位,心下一沉。
“肯定是文清你自主考上了京都大學,他受刺激了唄,說不定現在正在家哭呢。”
真的是這樣嗎?
尚文清可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那個風吹雨打,堅持要和自己比成績的同學,會因為這種小事受挫?
自己忘帶手機也就算了,全班同學一起忘帶手機,這怎麼可能?
就算有一兩個忘記了今天的時間,但是全班這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說得出今天是幾月幾號,這也太奇怪了。
這些疑問宛如一波波重擊,不停捶打著尚文清的腦海,但是卻想不出答案。
上課鈴突然想起,班主任走了進來,“呦,今天班裡可是來了兩位稀客啊,我說兩位公子,考上了京都大學怎麼還來我這小課堂,難道是捨不得老師我嗎?”
“那當然,一天不上老師的課,我就覺得渾身難受,這不,剩下的幾個月時間,我還是想在老師的教導下結束學業,”薛銘仍舊和班主任嘮嗑。
尚文清卻先問了一句,“老師,你帶手機了嗎?”
“手機?班主任身上搜了一下,“唉,今天忘帶了嗎?”
“果然是這樣...”
“先不提手機了,你們兩個不用學習,其他人還得聽課呢,”班主任環顧了四周,卻看到後排的角落裡少了個人,“徐海強今天沒來嗎?奇怪了,他也沒跟我請假啊,一向準時,從不遲到的他今天居然曠課,看來文清你給他的打擊還真不小啊。”
“哈哈,那是,我們文清牛X著呢,”薛銘順帶著誇了一下自己。
課堂上的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班主任幽默不羈的教學作風,一直很受學生的好評。
課間提了一兩個較難的問題,尚文清都很輕易的解了出來,老師和同學們一陣表揚。
下課之後,薛銘來到了四班,和李心妍打情罵俏,看的其他人都很無奈,卻又不敢多說什麼,一是因為從前對李心妍造成的傷害讓他們心生內疚,二是因為薛銘實在是太過暴力,老師說打就打,關鍵人家現在可是京都大學的準學生,這簡直就是擁有免死金牌的男人。
尚文清依然在班級,感受著周圍的喧鬧,五官敏銳的觸感,甚至連自己的心跳都能完美的感知,這種真實的感覺讓他覺得此時此刻,絕不可能是做夢。
而自己之前的自主考試,惡藝大賽,取得的成績也都在這些同學的印象之中,那麼那些也是真實。
如果兩者都是真實的,那麼自己究竟是怎麼從惡藝比賽的會場來到這裡的呢,為什麼這之間的記憶,一點都沒有呢?
越想,頭就越痛,尚文清的額上已經全是冷汗,索性就不去想了。
連著幾節課之後,終於到了午飯時間,尚文清路過張雨晴的班級前,從窗外看了一眼那個女孩。
一個人,吃飯,看書。
這種不安感促使著尚文清想要上去跟她聊上幾句,但是他知道,早上兩人之間的不識,不論是張雨晴真的忘掉了一切,還是假裝忘掉一切,都是在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畢竟自己曾經說過的那些守護她的話,是自己先食言了。
不喜不撩,尚文清知道他的心裡對張雨晴有著一種強烈的感覺,強烈到他也分不清這種感覺是不是喜歡,只是不論他的感情如何,眼下都應該和她保持距離,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青傑校內本來有兩個食堂,可是今天只開了一家,為了省去排隊帶來的麻煩,尚文清三人還是選擇到學校外面去吃,可奇怪的是,校外的飯館也不是所有都開著,最好吃的那家蓋澆飯今天就關門。
排了一會兒對,三人面前各放著一碗蘭州拉麵,開始午飯。
尚文清卻是覺得不對付,“怎麼今天這麼多人都沒來啊,蓋澆飯,大嫂水餃,最喜歡吃的兩家今天都沒開門,該不會是關門了吧。”
“不會啊,我們前兩天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去吃了水餃嗎?當時還有人的,我看是他們平時太忙,所以找個時間休息罷了,”李心妍說道。
“休息?每年的節假日,週末,他們也是起早貪黑的做生意,特別是大嫂水餃,過年的時候都開著,現在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