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才能挽回,一想著都上門說媒了,她便心裡難受得說不出話來,一說媒,事情恐怕都商定好了,說媒不過是兩家走走過場而已。
不知道多久睡著的,她昨晚胡思亂想了一大堆,累極了才睡著。
早上醒來洗漱一番,乳母準備的清粥小菜,她喝了一碗粥又喝了一碗雞湯,讓乳母準備馬車,她今日要出門。
且不說陶若逃走沒被抓住,再說柳月沒找到人,心急如焚的不敢回府,可她知道就算她不回去事情也挽回不了,在路上罵了一路的人,她看著王府門前石獅子,硬著頭皮回去。
站在主院門口她又遲疑了一番,園子裡的婢女瞧見了,連忙道“月姑姑,夫人都問了兩遍了,月姑姑快些進去吧!”
柳月一聽渾身開始顫抖了,她全身發軟,硬著頭皮進去,不等王夫人開口,她跪在地上,俯身道“夫人,表小姐跑了!”
看她跪著王夫人就有不好的預感,這會兒聽她開口,臉色變了變,厲聲道“怎麼回事?”
“都是別院的人辦事不利,奴婢去了才知道早上表小姐砸了窗戶跑了,奴婢找了半天沒找到便回來通報了,都是奴婢的錯,夫人責罰。”她把一切責任推給胖婦人,反正她是沒機會給自己辯解的,是黑是白,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情。
柳月可不會實話實說,為了看陶若的反應,她讓胖婦人開啟門,不然也不會被她趁機跑了,別看那瘦瘦的小身板,還真是讓人小瞧了。
“沒用的東西!”王夫人氣得臉都綠了,大聲呵斥“你是怎麼做事的,不是讓人好好盯著,怎麼就讓她跑了?”
“都是奴婢沒用,都是奴婢的錯,夫人責罰!”柳月一邊磕頭一邊說。
王夫人氣得罵人都覺得累,坐在椅子上想著她跑了又能去哪兒?唯一能去的地方可不就是府上,想通這一點,當即把管家叫來,吩咐下去,若是看見表小姐就給綁了再說,誰抓著了有重賞。
守門的小廝聽得興奮不已,都想要重賞賜,他們耳朵支著,希望聽見敲門聲,繩子就放在手邊,隨手可拿。
他們從天亮等到天黑,再等到早上,根本沒沒人敲門,除了出去了,很少有敲門回來的。 王夫人得知皺了皺眉,府上的人肯定是瞞著的,知情的也就那麼幾個。柳月昨日跪了一個時辰,王夫人才讓她起來侍候。
這一大早她又在王夫人身邊侍候,至於別院的胖婦人被罰了一年的工錢,依然守著別院,王夫人也想責罰重一些,可她知道就是把人殺了,跑了就是跑了,如今就等著人上門。
誰知道逃走的第一天,第二天王家的府門都很安靜,除了出去的,進門的人很少,就算有都是出去辦事回來的人,守門的小廝們失望的等著。
第二天下午,管家匆匆到了主院,道“夫人,小的有事稟告!”
王夫人正為了店鋪的事情,銀子的事情,聘禮的事情犯愁。聽見管家的聲音,讓人進來,道“什麼事?”
“夫人,不知道是誰在城裡散播謠言敗壞王家的名聲?”管家著急道。
“什麼謠言?”王夫人皺眉。
“小的出去聽見有小兒在大街上唱歌,還有叫花子也跟著唱。”管家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們唱什麼?”王夫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管家硬著頭皮道“他們唱,金陵城,城中城,金陵城有個王八城,城裡住著惡婆娘,惡婆娘,壞姻緣,一棒打死倆鴛鴦。。。”
王夫人聽著默唸一遍,回味過來,氣得拂了茶几上的茶杯,茶杯帶水的掉在地上,哐當一身碎了一地,王夫人氣得臉一紅一白,胸膛起伏不定,指著管家手一抖一抖的。
柳月見狀,連忙上前輕撫著她的背,一邊順氣一邊安撫道“夫人別在意,不過是血口噴人而已,金陵城那麼多王姓人家,誰知道說誰呢!”
半天,王夫人一邊生氣,心思一邊轉動,想到了什麼,厲聲道“是她,那個小賤人,居然敢敗壞府上的名聲,居然罵本夫人,罵本夫人。。。”惡婆娘三個字她死都說不出口,胸膛一起一伏,她道“讓人出去盯著點,若是瞧著她們三個,都給我抓回來,這次絕不會手軟。”
管家點點頭,下去吩咐人出去盯著。
王夫人等管家一離開,把屋子裡能摔得都摔得差不多,柳月看著沒上前勸說,讓她使勁的摔著花瓶之類的東西洩氣。
惡婆娘?表小姐這次可真的把夫人得罪了!
樂氏,雲氏聽說王夫人在園子裡生了大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