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可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美麗……
容崢的心熱熱的,“砰砰砰”的,強而有力的跳動,讓他的胸膛都微微發疼。
“容崢,你在看什麼?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嗎?”阿杏感受到他的視線,不禁回頭問他。
容崢這才發現自己的目光一直膠著在她的身上,他“倏”的收回目光,看向地面,臉上火辣辣的,腦袋裡一片漿糊。
“我……我……”他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是看我現在是否比你高了!”他的額頭都滲出汗來。
阿杏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說起來容崢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啊,她把肩稍微再靠過去了一點,稍稍比了一下,發現這小子這段時間竟長高了不少。原本同自己一般高,現在竟已經比自己高了兩片豆腐了!這小子一定很得意吧!
“容崢,高了不少啊,吃了什麼啦?”
阿杏的突然接近讓他緊張得憋住了一口氣,等她離開,他才能正常的呼吸。臉上的溫度持續上升中。
“我天天跟林師傅練功了!”
阿杏笑道:“嗯,林師傅的功夫不錯,好好和他學,以後我會把你打造成所以人心目中的英雄!”
容崢停下了腳步,月光靜靜地照在他俊秀的臉上,灑下一層淡淡的光輝。
到那一天,我是否也會成為你心目中的英雄呢?他淡淡地笑著。
阿杏已經走到前面,見他沒跟上,便轉過身來對容崢說:“容崢,幹嗎停下,已經到了啊!快點!”她朝他招招手。
容崢心中說不出的歡喜,快走幾步上去,到她身邊又放慢了腳步。和她並肩走進了戲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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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戲院的老闆張文青是府丞大人一個得寵小妾的哥哥。三十多歲的年紀,精瘦的身材,一副精明能幹的模樣。本身是做絲綢布料生意的,後見晉城的戲院有利可圖,便投資開了全城最大的青雲戲院,目的是成為晉城最有影響力的戲院,首要打擊的物件自然是之前在晉城頗具盛名的聽松戲院。他費盡心思花了大價錢將方墨竹等一干有名氣的戲子從聽松戲院挖過來,又挑撥聽松戲院的房東漲價,本以為他們到了窮途末路,這戲院一定是開不成了,聽說他們準備離開戲院組成流動戲班,他正暗自竊喜時,卻又得到訊息,凌子峰突然將房租如數交上,又續簽了5年的合約。而且準備把戲院重新整修,月底重新開業!
這下張文青可摸不著頭腦了,名角走了,戲子沒了,留下一個半紅不紫的梅香華,憑什麼東山再起,還和他們青雲同一天開張,打對臺!
笑話!和我鬥!到時看你們怎麼死!張文青滿心的不屑。
到了開業的那天,一切如張文青所料,青雲戲院整場爆滿,貴人豪客花錢如流水,數銀子數到他手軟。他還特地派人去看了聽松戲院那邊,得到的訊息是聽松戲院門口連輛馬車都沒有,張文青“嗤”的一聲笑,跟我鬥!銀子有我厚實嗎?後臺有我堅實嗎?心中不再把聽松當成一回事。
幾天下來,青雲戲院漸漸趨於平淡,這也是正常的情況,新鮮勁過去了嘛,客人們也不會有那麼熱情了。可即便如此,每天的上座率還是不俗的,方墨竹的魅力還是經得起考驗的!本以為對面聽松如此慘淡的情況應維持不下去了才對,可是接下來底下的人一個個的訊息傳來,讓他目瞪口呆。
“老闆,聽松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啊!開業的那天是演一場,第二天下午就加演了一場,再過兩天,應客人的要求,晚上又加演了一場了!”
張文青瞪大了眼睛,滿臉不置信的神色,他顫顫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結結巴巴地說:“三……三場?!”
下人臉上的驚異神色更盛,“老闆,是三場!三場!”
張文青氣惱之下一個耳光扇過去,吼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戲哪有可能連唱三場,嗓子怎麼可能受得了!”
下人捂著臉,一臉的委屈:“老闆,怪就怪在這裡,他們的戲是不用唱的。三場下來座無虛席啊!像我隔壁的鄰居,是連著看了幾遍了!”
張文青氣得跳起來:“胡說八道,哪有不用唱的戲!而且就你的鄰居也看的起戲?”
“老闆,他們的戲不用唱卻出奇的好看!他們的戲票也便宜,一個座位才25個錢!同時容納一兩百個看客,火爆的很了!”也不知是不是恨老闆打了他,下人的話語彷彿是故意氣他來著,專挑他難以接受的說。氣得張文青火冒三丈。
“還有這樣的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