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訊息忘記告知娘子你了。”
歐正雪抬起頭看著他,甄捕頭道:“何捕快已經招了,那個城南林中女子果然是他殺的。”
歐正雪點頭道:“那就好,不過,動機是?”
剛剛說道這裡,就見劉捕快跑進廳中,慌張道:“不好了,何捕快在獄中上吊自盡了!”
甄捕頭和歐正雪都是一驚,甄捕頭連忙道:“快去叫郎中。人還有救沒有?”
劉捕快道:“人還活著。郎中也叫了,只是還沒有到。”
甄捕頭看向歐正雪道:“走,去大牢。”
歐正雪點頭道:“好。”
等三人到了獄中,只見何捕快已經醒來。臉色蒼白。頸間的勒痕較淺。看起來並無大礙,他見到甄捕頭,眼中更是淚痕滾動。
甄捕頭一把拉起躺在地上的何捕快怒道:“何捕快。你如此執迷不悟,為了一個狠毒女子作踐自己,這是何苦?!”
何捕快斷斷續續道:“頭,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兄弟們,做了……這樣的混事。我……是氣不過,我得知她辜負與我,我恨之入骨有苦難言,我……”
甄捕頭恨鐵不成鋼道:“她辜負與你,你就與人交換殺妻,你真真的蠢,愚蠢之極!”
何捕快哽咽道:“我……我不忍下手,可是……我恨她,恨不得她死了,也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不會再背叛我,辜負我,讓我蒙羞……我看到家中有男人留下的衣物之時,恨不得馬上就殺了這賤人!!
可是……我不想被人知道,我殺了她人人都知道她與人有染,那才真的讓我生不如死!”
甄捕頭道:“如此愚蠢,入人圈套,害無辜之人性命,我且問你,你是如何做一個捕快的?!”
何捕快痛哭道:“我怎知這狠毒的婆娘與姦夫設計與我,故意讓他接近與我,同我喝酒,我醉酒之後聽他說他的妻子也是與他人通姦,我這才同仇敵愾,藉著酒勁兒,他提出交換殺妻,我……我就同意了。”
歐正雪一怔,心道:原來如此!
甄捕頭丟他道地上,怒道:“混賬!這等授人以柄的蠢事你也做的出!”
“第二****又‘巧遇’與他,他拉我去偷偷指認了他的夫人,我……我也只好給他指認了我的婆娘。我當時其實……我不忍心……只是,只是好面子沒有說,其實心裡已經反悔了。”
歐正雪道:“後來你發現自己的婆娘不見了,你以為是他如約殺了她,正好當時《女誡》連環殺人案爆發,於是你就模仿兇手的作案手段,把她騙去大牢牆外的荒草園,殺了?是嗎!”
何捕快點頭,恨到道:“是我太蠢,太蠢啊!居然被這對狗男女設計,身陷囹圄。我還有什麼顏面活著,早點死了,也就解脫了。”
甄捕頭道:“此案還未開審,到了大堂之上,你把事情緣由原原本本說清道明,但願劉大人能網開一面,法外容情也未可知。
那對狗男女他日定會被依律處死,你本是無辜落入圈套,何必作踐自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盡是何等的不孝之舉,萬萬不可再做蠢事,你可聽懂了?”
何捕快聽到父母二字,抽泣出聲,淚水長流。點頭坐下,不再說話。
甄捕頭回頭對歐正雪道:“這對姦夫****真是用盡心機心狠手毒,這次能夠將兩人繩之於法,真是天網恢恢。”
歐正雪點頭回應道:“原本我一直想不通,誰曾想是這樣。這兩人心機之深,確實讓人惡寒。”
兩人從大牢裡出來,在門外等了一會兒。
一個小郎中匆匆走近大牢,身材清瘦揹著藥箱。歐正雪看著這個小郎中,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空落落的。
半盞茶的功夫,小郎中就出來了。
甄捕頭拉住那個郎中道:“武郎中,那個上吊的犯人沒事了吧?”
武郎中道:“無礙無礙,被救的及時,他只是有些心緒不穩,別無大礙。”
甄捕頭臉色緩和,繼續道:“段郎中喜事將近,你可收到喜帖了?”
武郎中臉色沉下來道:“段郎中昨日淋雨,回到家中一病不起,我昨夜診治一夜,到現在人還高燒不退,喜事將近,人卻不太好了啊。”
歐正雪吃了一驚,拉住武郎中道:“郎中你說的可是真的?!段郎中是個郎中怎麼會生病呢?他不該會生病啊,他自己就是郎中!”
武郎中無奈一笑,道:“娘子,醫者不自醫,你可知道?”
歐正雪呆了呆,焦急問道:“段郎中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