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娘雙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頌。
韓祈兒則是一臉的得意,說道:“我說為什麼這蕭頌一口咬定我是兇手,這個呀,叫賊喊捉賊。”
月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看了看蕭頌,淡淡地說道:“這位娘子,你即以鑄成大錯,又不肯說明來龍去脈。看來只有囚禁你幾個時辰,明天一早送你到縣衙,讓大人們來審問你了。”
“且慢!”這時月真走了過來,她語氣生硬表情有著壓抑的怒火,似乎還有一絲莫名的輕蔑。
歐正雪一愣,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就是她這個微表情專家,看的懂她的表情,卻也還是不能完全推測出這個人的心理。
“哦?師妹,你有何見教?”月空師太略顯吃驚,她看著月真不解地問道:“師妹,這兇器已經搜出,難道你還有疑問?”
“當然!”月真說了這句,不知何她突然眼神一暗,隨即連忙介面說道:“當然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月空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只是……歐娘子在想什麼,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說嗎?”月真轉向歐正雪,試探的看著她。
此時的歐正雪正在沉思什麼,被她打斷,愣了一下,隨即她看了看手中的菜刀,無奈笑道:“我是有事情沒有想明白。現在,我先給大家說說案情。大家看,這口刀,刀體很輕,刀刃很薄無任何缺口,刀面光亮整齊,可見它是切素菜的刀,從未切過骨頭。而且刀面到刀把,都十分乾燥,沒有血痕水跡,說明它沒有沾染過血跡,至少在兩個時辰內沒有人清洗過。可見,這刀不是兇器。更何況,想用樣的刀殺人分屍,像蕭頌這樣力氣的女子,恐怕需要至少半個時辰,而且聲音極大,這整個別院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蕭頌,不是兇手。”
蕭頌這時候,眼淚滾滾而下,已經泣不成聲了。她看了看歐正雪,眼神有些複雜,用背擦了擦淚痕,卻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不明白,蕭頌如此膽小為何要去廚房偷一把菜刀放於枕下?我在想,我有個奇怪的解釋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道理,”歐正雪掂了掂這把菜刀,說道:“在我們北方……額……在我老家,有一個傳說,說是如果一個人做惡夢,或者被惡靈纏身無法入眠,就放一把剪刀在自己的枕頭下面,這樣這種兇器,就可以鎮住邪氣,不會再做惡夢,被惡靈纏身了。”
歐正雪說完這些,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蕭頌,蕭頌呆呆地站在原地,一雙大眼睛撲撲地掉著淚,咬著唇。突然,她一步過來,抱住歐正雪,大哭起來。
歐正雪嚇了一跳,連忙把這菜刀向後一擺,以免傷到蕭頌。
蕭頌邊哭邊斷斷續續的說道:“雪兒,雪兒,我,我那樣對你,你,你還不計前嫌的幫我洗脫罪名,我,我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我對不起你,我蕭頌真的對不起你……”
歐正雪這時候才想起來,小晴兒說過,這蕭頌原來是這原主“歐正雪”的好朋友,是這“歐正雪”中毒之後,這蕭頌才突然與之疏遠的。原來她不肯開口辯解,起初是認定自己會公報私仇,無論自己如何解釋,就憑這一把菜刀,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歐正雪一笑,輕輕拍了拍蕭頌的肩頭低聲溫柔道:“蕭頌,你自有你的苦衷,正雪心裡明白,我病重你曾深夜探訪,語重心長這份情誼,我心中自然記得。”
蕭頌此刻抬起朦朧的淚眼看了看歐正雪,歐正雪給了她一個“我懂”的眼神,這蕭頌此刻心中一暖,又笑了出來。
她又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了下歐正雪,搞得歐正雪被勒的“咳咳咳”了幾聲,這才放開手,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時候站在風如錦門口的韓祈兒手扶了一下門邊,她感覺手按住了一個軟而滑的東西,她十分不解,拿過一盞燈,照向那裡:“哎?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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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陣
在這門旁的木板縫裡,她拉出一小塊殘布片來。
淺藍色,輕柔的細紗料子。
大家都不自覺的互相望去,一個人的臉色突然變了,她就是十三娘,她抱著肩,頹然的退了一步,有些慌張。
今天的十三娘,穿的正是一件淺藍色細紗長裙,歐正雪從這韓祈兒手中接過這片布料,走到十三孃的身邊,果然這十三孃的肩頭,有一處,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