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物超所值。
這一年的紅白歌會就在比往年更加熱絡火爆的氣氛之下結束了,當紅隊和白隊的嘉賓們在舞臺中央排排站,評委們緊張統計對決票數的時候,攝影師還特意給了莫大神一個特寫。
某人大大方方的舉起了支援紅隊的小旗子,含笑望著臺上的小人。
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另類”作弊,紅隊不贏天理難容啊!
於是紅隊必須贏了,贏了白隊一萬多票,紅隊的主持人感動得哭了,他們被白隊壓三年多了有木有,三年多啊!
直至晚會落幕,回到後臺,換裝,卸妝……被西川塞上了車,甚至是逐漸遠離了NHK的演播大樓……司徒橋都沒有什麼太大感覺,好像一個失了行動力的扯線木偶,別人怎麼擺弄他就怎麼跟著做。
就這樣一個狀態,一直保持到了回公寓。
是的,他們的公寓,就在SA會社大院的旁邊,是一間2LDK的高階公寓,據說是公司出道藝人們的福利,這棟大樓裡住的不是SA老員工就是SA旗下的藝人,他們並不算特例,相對外面的房子來說比較安全。
一進門,司徒橋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也許是烏鴉的獨特直覺,他在長野龍一衝進浴室洗澡後沒有立刻躺在臥室裡打滾,而是又開啟家門走了出去,甚至沒坐電梯,直接順著樓梯就跑下去了。
正廳一樓,安全通道門口,那個人……即使戴著幾乎快遮住大半張臉的誇張墨鏡,也絕對能一眼認出的人。
他手裡捏著的那隻手機,是多麼眼熟。
竟然和被他壓箱底的那款一模一樣,司徒橋怔怔地釘在了原地,一動沒動,眼前似乎模糊成了一片,讓他看不清楚那個人的一切,卻又在霎時間,被一團男性氣息籠罩。
“跑得還挺快,嗯?”莫大神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把人摟緊,還指望他能開竅自己撲過來?結果演出一結束人就跟著助理跑了。
最後還是他拉下臉跑來家門口堵人了,正猶豫著是不是要打電話叫人呢,結果小烏鴉自己下來了。
好吧,那就勉強的、暫時的,原諒他了。
“莫……莫哥……”司徒橋長大了嘴巴,粉嫩的小舌頭在口中僵直成了一條平行線。
莫俊捷眼神一沉,望著身高已經竄起來不少的少年,喉結緊緊聳動了兩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司徒橋鬱悶極了,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拉著人急忙拐到了樓梯口,壓低了聲音說,“回來人了。”
“那就帶我去你家。”
“噢。”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莫哥腕兒太大,即使在藝人的公寓裡出現也會引起不小騷動的,還是趁事兒沒大之前,先把人藏起來吧。
於是就在司徒橋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他拉住了莫大神的手,帶著人從樓梯摸回了家裡。
出門走的急沒帶鑰匙,但是正因為走的急,也沒鎖門……
長野龍一還在浴室裡歡脫又興奮的洗澡,對於司徒橋來說可能沒有太大意義,但是對於一個土生土長的日本人來說,上紅白歌會為全國的觀眾做表演,那就是一件意義非凡的大事了。
他估計自己今晚一定睡不著覺了!
輕手輕腳的把大神鞋子收進了鞋櫃,司徒橋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大神非常配合的保持沉默,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打量小烏鴉的住所上。
‘你和他一人一間房?’莫俊捷指著水聲不斷的浴室,無聲問。
司徒橋回頭一瞥,‘是啊。’
這個問題問的可奇怪了,有兩個房間他們為什麼要住一起呢?雖然龍一小孩兒不錯,但他還是更希望有一個自己的獨立空間。
快速關上門,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莫大神給偷渡到了自己的小窩。
司徒橋光顧著大神了,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換鞋呢,於是剛準備彎下腰解開鞋帶,一陣天旋地轉,人被壓在了鬆軟的大床上,摘掉了墨鏡的大神霸氣側漏了。
飽滿的手指在司徒橋的小喉結上來回滑動,莫俊捷眯起眼睛,把人鎖在了身下,讓他絲毫動彈不得,“沒良心的小東西。”
“哈?”司徒橋覺得脖子上很癢,但是偏偏某人力量比他大太多,讓他掙脫不開,“莫哥,我還沒換鞋呢。”
莫俊捷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臭小子,我以為你已經把莫哥給忘腦後,光顧著準備出道了。”
司徒橋鼻子一酸,扭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