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王被噎了一下,有些不虞道:“你這個不孝子,這種事,也能拿自己的爹孃取笑?”又愁眉道:“二房那些人近來越發虎視耽耽起來,你還這樣,豈不是授人以柄?”
說到謝家二房,謝順平想起謝順才幹的好事,還有繪懿跟他說得“後招”,就抿嘴笑道:“爹還不知道吧?——二房也得瑟不了幾天了。”
“出了什麼事?”象州王有些詫異地問道。
也是,謝家二房的嫡次子納妾這種小事,自然沒有人專門報到王爺那裡。就算是王爺在各房裡安插的釘子,也不會將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報。
只是這次謝順才納的妾,身份特殊,只有世子府裡極少數人才知道。
謝順平就壓低了聲音,湊到象州王耳邊,把韻娘和欣孃的事兒說了。
象州王這才放下心來,沉吟道:“繪懿有這種見識,我看比她姐姐還強些。”
謝順平咳嗽了一聲,道:“繪歆性子純善,為人敦厚,要說大度得體,還是繪歆強些。”居然一點都聽不得別人說繪歆不好的樣子。
象州王看了兒子一眼,心下了然。他的兒子,這次是真的動心了。只是沒有料到,他沒有同自己一樣,先心裡有了人,才把人娶進來。他是先把人娶進來,心裡才慢慢有了這人。
動了心,
對謝順平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王爺當然知道,世子近兩個月來,就沒有去世子夫人的院子過過一次夜。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正屋,同世子妃在一起。只有少數幾個晚上,去了盧姨娘的院子。
王爺便吩咐道:“繪懿和繪歆都是上陽王的嫡親女兒,同時嫁給你做平妻,你不可厚此薄彼。”
謝順平忙道:“我當然會一碗水端平的。忘了給爹爹報喜,繪懿有了身孕了。——爹爹這下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