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抿嘴一笑,眼波流轉之間,清麗之色盡去,卻是豔如春日百花盛開,美不勝收。這一次,連宋遠懷都看住了。
鶯鶯眼角瞥著宋遠懷的樣兒,心裡又得意,又酸辛,就坐到了宋遠懷身邊,對眾人抬手道:“諸位請坐。”
眾人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燕燕一路搖曳前行,眾人的眼光又不由粘在她身上。
鶯鶯更是得意,只舉目望去,卻只見宋遠懷身邊的那個青衫公子無動於衷,正低頭品茶,似乎燕燕的美色,還不如他手裡的茶盅好看。
鶯鶯甚是鄙夷這人,暗地裡腹誹鄉巴佬沒見過世面,哪裡知道燕燕的好處?只是這人看上去一幅落拓的樣兒,說不定也是故作姿態而已。
想到此,鶯鶯便起身拿起酒壺,給在座的各位一一斟酒,卻偏偏故意漏掉了範朝風。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花會 下
※正文31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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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遠懷見鶯鶯斟酒,惟獨漏下了範朝風,就對鶯鶯笑道:“鶯鶯姑娘可不能厚此薄彼,我這位安兄弟,還沒有斟到呢”
鶯鶯卻婉轉笑道:“宋樓主,不是鶯鶯不給面子。而是這位安公子,對他手裡的茶盅更是情有獨鍾。——鶯鶯可不敢擾了安公子飲茶的雅興。”
宋遠懷還要說話。
範朝風卻抬手止住他,只笑道:“宋樓主不必掛懷。我如今新來此地,人生地不熟,不敢勞鶯鶯姑娘大駕。”又道:“我最近有些不適,暫時不能飲酒。”說著,就站起來,端了茶盅,對在座的各位道:“我安某,就以茶代酒,給諸位先敬一杯”
說完這話,範朝風就將那茶一飲而盡。
座下的各位輝城官員和貴人,個個都是火眼金睛,早看出範朝風不是一般人,都在心裡暗罵*子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遲早有她好受的。卻也無人提點於她,就都站起來,專門給範朝風面子,俱都飲了這杯酒。
鶯鶯這才詫異起來,不由瞥了範朝風幾眼。她見機甚快,便也趕緊拎了酒壺,湊到範朝風身邊,低首垂目道:“安公子,鶯鶯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一邊說,一邊低身靠近範朝風,一對沉甸甸的胸乳似要從抹胸裡破巾而出,若有若無地往範朝風肩上擦去。——鶯鶯這一招,乃是煙雨閣鎮宅“兇器”,神擋殺神,佛擋弒佛,還沒有遇到過她靠這招搞不定的男人。
範朝風卻略微偏了身子,隔開鶯鶯的粉臉和**,又用手蓋住自己的酒杯,淺笑道:“不用了。鶯鶯姑娘多禮了。”
鶯鶯吃了一驚:居然還真有男人不吃這一招?
宋遠懷在一旁看見,未免覺得鶯鶯有些上不得檯面,忙叫住她道:“鶯鶯,安公子身子不適,不能飲酒,就不要勉強他了。”
範朝風就衝宋遠懷微微點了點頭。
鶯鶯不敢造次,只好執了酒壺回到宋遠懷身邊,訕笑道:“安公子莫怪。等公子身子好了,鶯鶯一定置了酒席,專門給安公子斟酒認錯。”
範朝風打了個哈哈道:“好說好說——鶯鶯姑娘不必客氣。今日來得每一個人,都是鶯鶯姑娘的恩客。鶯鶯姑娘可不要捨本逐末哦”
鶯鶯咬一咬牙,還要說話,卻聽見邢媽媽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鶯鶯忙收斂了心神,往門口望去。卻見門口的兩個侍女正衝她使眼色,鶯鶯便知是燕燕帶著第二盆海棠到了。
大事要緊,鶯鶯就將對安公子的怨念暫時放下,又起身對輝城府尹道:“府尹大人,這第二盆海棠到了。”說完,鶯鶯又拍了拍手。
那門口的兩個侍女就又一次左右拉開了門簾。
這次的燕燕,又換了一身衣裙。將先前的白衣素衫,換成了玫瑰紅短襦,下著黑色底遍繡玫瑰金的百褶長裙。臉上也重新描畫了一番,紅唇豔麗,眼若煙燻,頭上斜斜地挽了墮馬髻,稚嫩之中居然顯出幾分勾人的風情。更令人叫絕的是,她捧著的第二盆海棠,乃是一株罕見的白海棠
海棠素雅,佳人豔麗,又是一樁相得益彰的美事。
在場的人,都不由拍掌叫好,贊鶯鶯姑娘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