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突然一道光閃過,煤油燈被點亮了。應入眼簾的人正如她所料,站在她面前的馬伕。他沒有怎麼打扮,只是拿著一個旅行用的皮水壺,裡面裝滿了餿臭的水。
“多宛公主果真很聰明。”馬伕笑著說,此時門被開啟。走進來了客裡的那個怪老頭,他的身子已經不是拱著的,而是之挺著。只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冷冰冰。
“想不到你們連我的身份都知道了,他說說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嚇唬我?”蘇宛兒略帶疑惑的問。
馬伕和怪人相視而笑,然後說:“很簡單,我們不喜歡有人來這個居鬼鎮。我們這個鎮子是個不月外界主動聯絡的鎮子。”
“那你們大可直接殺了我。”
馬伕和怪人到沒了回答,要不是用人囑託,恐怕蘇宛兒早以成了厲鬼。哪還是嚇唬嚇唬這麼簡單。“你怎麼知道會是我們?”
蘇宛兒在屋裡來回度了幾步才說:“這個細心點就可以發現了。第一,就是那堆水,水本身沒破綻,可你身上卻漏出了小小的破綻。”蘇宛兒指了指馬伕。“你不小心沾到了那水的叟味。雖然味道不容易被察覺,但是仔細聞還是聞的出來的。再者,雖然你們把房間處理的很乾淨,可你們沒注意到。當木頭在水裡泡上一段時間就會有周圍的顏色有點區別,我出門的時候掃掉你們可以蓋上去的灰塵就看見一個不清楚的痕跡。”
“還有,本來我們想到怪人的,可偏偏當我出房間的時候,在床邊一隱蔽的地方看見一個鞋印,於是我和外面的對比了下。和怪人的一模一樣。”蘇宛兒很輕鬆的解釋著她所發現的一切。
“你怎麼不問問為什麼會有東西擋在你前面,卻又看不見?”怪人好奇蘇宛兒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蘇宛兒淺笑的說:“因為那確實是鬼檔牆,或許不叫鬼,而是魂魄。”就象蘇宛兒這樣千年前的魂魄。
馬伕和怪人均點頭,“可為什麼你不害怕了?”
“因為我知道鬼魂傷不了我,能傷早就傷了。而且你們也不會害我。”蘇宛兒有點佩服自己的頭腦。
“我等佩服了。”
現在輪到蘇宛兒問了“那你現在可以給我這位朋友解藥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們給他下了藥?”怪人問道。
蘇宛兒走到秋塵風的床前,指了指被子:“同樣長時間沒人居住的房間,他的被子竟然有微香,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而且我沒說錯,這種藥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吧。”
“公主果然觀察入微。”怪人拿著一個漂亮的瓶子在秋塵風的鼻子前逗留了一會,就聽見秋塵風大噴嚏的聲音。然後睜開了眼睛。
秋塵風什麼也不知道,奇怪的看著房中的三個人。“出什麼事了?”
蘇宛兒很有耐心的把事情說了一篇,秋塵風的眼睛是一片迷茫,就知道他這麼碰肯定不懂。
“算了,還是說說你們把為什麼阻止人們進入這個鎮子了吧?”
“其實這件事情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馬伕悲痛的說。
原本的居鬼鎮叫做富貴鎮。那時候是各洲縣往來通商的必經場所,那時候的鎮子甚至比鷹都還要繁華。
有一年,朝廷派了位縣令來到這個鎮子裡,這個縣令平日裡花天酒地。絲毫不關心這鎮子裡的事情。我們這個鎮子裡的居民們本都是善輩,自然不會有人願意與那位縣令同流合汙。
就是因為這樣,這位暴戾的縣令透過各種方法去剷除那些與他作對的人,還將他們的財產吞為私有,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直到後來,有個從遙遠地方來的異族人告訴了我們一個咒語。說是隻要兩個人同時握住一直筆,然後年動咒語。就會有神仙附到筆上來滿足大家的要求。便有人想透過這個辦法將那個狗官剷除。
於是他們找了個月圓之夜,念動了那段咒語。剎那間,狂風襲來。漫天落葉飛揚。又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同時讓大家感到驚奇的是,那兩個握著筆的人的手跟著筆在動,是那種不由自主的動。最後那隻筆在石頭上寫了個字:殺。
第二天,果然傳出了那狗官死於爆斃中。這是個多麼讓人歡喜的結果。可事情卻沒有完了,甚至變的一發不可收拾。每夜都會有個人相繼爆斃身忘。開始是壯丁,然後是婦孺。一個又一個,使得原本平靜的小鎮陷入了恐慌總。人死的越來越多,活的人越來越少。只到全鎮的人死到只剩下原來不大3分之2的人時,這一切才算暫時停止了。
馬伕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有點哽咽。他想起了他死去的家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