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便展現在人們眼前。
褐色卷的水兵暫且停下手裡的活兒,但他只是輕瞟了碼頭上那移動的美景一眼,然後很是自我的憧憬道:“等攢夠了錢,我要回家買一塊地。再把老房子翻修一下。就可以向隔壁農場的艾美求婚了!”
見那姑娘遠去了,有著典型日耳曼臉部結構的水兵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對繼續擦著鋼化玻璃的水兵笑道:“傻小子,那你還是祈禱戰爭早些結束吧,要是你那漂亮又高挑的小艾美耐不住寂寞嫁給了再隔壁的小皮匠,你就只有哭的份咯!”
褐色卷的水兵年紀輕卻不傻,對於同伴的調侃,他顯得一點也不在意:“就憑那個歪腳掌的小皮匠?哼,這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世事難料噢!”
矮個水兵這話才剛剛撂下,倆人就一同被一種異常的聲音所吸引,這時候,碼頭上的衛兵和行人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們紛紛扭頭朝港口方向看去。對於參加過西線戰事的人而言,那就像是有一整個裝甲叢集正在遠處的田野中行進,確切地說,那支裝甲部隊正在向自己逼近。
“是我們的飛機?”
褐色卷的水兵問的時候,他們已經可以透過肉眼看到港外最遠處那些黑色的小點了,如果現在他們手裡有測距儀器和計算器的話,便會現那些飛機距離港口只有三、四分鐘的航程了。
“好像是我們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