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邪惡用心。
恭維地聲音實在太多,希特勒在接下來最多隻能和每個人說上那麼一兩句。一個小時之後,他便藉口參加衝鋒隊和民眾的火把遊行而離開。這一次,張海諾總算是緩了一口氣,要是元再過來當眾和他親切交談,那些海軍將官們非得用妒忌的目光殺死自己不可!
不僅是柏林,當晚德國的許多城市都舉行了民眾自參加的火把遊行,這也是國社黨的傳統慶祝方式。
第二天,從基爾趕來的海軍將領們大都留在柏林,一方面是借這個機會回海軍司令部述職,也順便參加海軍未來十年造艦計劃的方案研討會——目前德國海軍已4大型戰艦處於建造過程中,接下來應該再造大型軍艦還是多造一些小型、機動性強的軍艦和潛艇,這個問題在進入1938年後變得日益突出,而海軍將領們|司令京特。古澤為的多數將領認為,德國應該建造更多能夠使海軍實力迅提升的大型戰艦;海軍總參謀長、前海外專案部主管赫爾姆斯。海耶上校則提出一份截然不同的方案,他認為德國海軍應該設法在靈活性方面過對手,如果只是一味的建造大型戰艦,那麼很有可能出現上一場戰爭之前的海軍競賽,而論造船業實力,德國造艦度不可能過英國!
究竟採用何種方案,一個重要前提就是海軍究竟將哪些國家設為潛在對手。在此之前,帝國元提出的第一目標是野心不斷膨脹的近鄰波蘭,但即4大型戰艦尚未服役,德國海軍目前的實力也已經過波蘭,現代化程度更非波蘭海軍那支老舊艦隊可比。
為此,雷德爾特意向元作出請示,而鑑於英國在德奧合併中表現出來的並不友善的態度,希特勒要求海軍在未來做好和強敵交手的準備。
在歐洲,德國海軍的傳統強敵只有一個。
元含糊其辭的政治語言,並未給海軍規劃案帶來決定性影響,海軍內部的爭論依然在繼續。在規劃方案委員會討論出一個現實可行的方案之前,張海諾決定先解決自己的問題。為此,他在雷德爾當初秘密會見希特勒的那處位於柏林郊區的莊園裡與埃德文碰了面。在那裡,他見到了兩個多年未曾謀面的老戰友:凱斯。施密特,前u…148軍醫官;普羅爾弗裡恩,前u…21槍炮指揮官。
在這種情況下地碰面。或許是當初分別時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別十九年,再次重逢讓人感覺恍若隔世。當年的艇長,如今成了德國海軍准將。魚雷長投身政界併成了德國地重量級人物,而另外兩個,身材福、目光精明,儼然一副商賈姿態。
“你是說,希萊姆的手下正在調查這件事情,並希望籍此來扳倒你這個老對手?”
聽過埃德文的簡單介紹後,張海諾心裡的預感得到驗證。
埃德文坐在大沙上,翹著腿。坦然說道:“是的,施密特和弗裡恩遵照我們當初的約定遠走他鄉,他們選擇了奧地利。但現在看來這個選擇並不明智!近年來我們對奧地利不斷進行滲透,大量情報人員和衝鋒隊員都在那裡活動。他們被希萊姆的手下找了出來並不奇怪。其實希萊姆從很早開始就對你我的經歷很有興趣,雖然還沒有確鑿地證據,但我想他已經掌握了不少對我們不利的資料!
“希萊姆……”
張海諾打一開始對那個“養雞場主”沒有好感,但當時他已經是黨衛隊的副領袖,且受到希特勒地關注,因而不便下手。如今。事態的展應了他當初地揣測——此人終究不是個安於現狀的角色。雖然衝鋒隊一度面臨被解散的窘境。可龐大的規模卻是可以利用的。
“有沒有可能找機會把他幹掉?”
“這很難!”埃德文搖搖頭,“經羅姆一事之後。大家現在行事都變得非常謹慎,何況希萊姆如今在元面前事事賣力,在赫斯、戈培爾也畢恭畢敬。除了生活有所不檢點之外,他現在並無別的把柄落在秘密警察手裡!若要執行暗殺行動地話,衝鋒隊地保安措施如今相當嚴密,搞不好還會被對方反咬一口!”
政治
遠是張海諾這種人不適合參與地,同時他也對自己當林落魄時下手感到慶幸。戈林這個名字在如今的國社黨已經極少被提起,至於從前地那位神秘的中校,也早已被埃德文控制下的情報部門和秘密警察連根拔除,可以說這世界上除了他和埃德文,再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秘密了。
“這點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暫時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但我的人嚴密監視著衝鋒隊的活動,只要他們一有行動,我們就能及時作出反應。今天找你來,是商量於此有關的另一件事情。施密特在奧地利北部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