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回答他,只顧著叮囑,他像一陣風一樣,又從屋子裡拿出一個包好的布包塞到白然懷裡,“這裡是一些吃的,石窖裡都是乾糧之類的,你肯定不喜歡吃,但是零食還是少吃點,你消化不好。”
然後抱著白然往避難處跑去,出了門野獸的嘶吼更加明顯,白然有點被嚇著了,身為一個現代人,他覺得現在的場景就好像是去動物園,結果籠子開了的場景,他緊緊抱著赫伯特的脖子,問他:“什麼時候能結束?”
赫伯特跑步中的氣息仍然平穩,“不能確定,不過不會太長時間的,如果攻擊告一段落,我會去石窖裡看你,你別害怕。”
白然還沒等理出思緒要說什麼,他們就已經到了石窖門口,門口已經來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雄性來送伴侶過來。赫伯特找到了千里,他們打算一塊兒進去。
赫伯特和千里現在感覺有些無力,因為他們的伴侶一個很虛弱,一個不能走路,他們的心思都在這裡,如何能放心讓兩個人待在陰冷的石窖裡?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為強壯些的雌性都去部落裡控制陷阱還有做其他的必要工作了,進入石窖的都是老幼病弱,兩個人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赫伯特小心的把白然放在裡面的石床上,安迪也放到了和白然一張床上,野獸的嘶喊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多,石窖裡一團亂,都在和伴侶或者親人告別,這一別,很有可能就是永別!
赫伯特抱著白然,用力的親了親他的額頭,“等著咱們勝利,我說過不會扔下你的,然,千萬別害怕,等著我回來!”
白然也知道這樣的戰鬥充滿著不確定性,他眼淚含在眼裡,卻不讓它流下來,眼圈紅了,連著眼尾和眉骨都泛上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