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
一輪又一輪的排槍,一個接一個滾下來的巨石,不停的收割著清兵的生命,而李生明似乎也不急,就這樣狠狠的壓制住他們,不斷的擠壓著他們計程車氣,把他們打得再也無法形成建制,然後才發起了衝鋒。
“放下武器,跪地投降不殺!”戰壕裡齊聲吶喊,然後猶如cháo水一般的湧了下去,有的人拿著長槍,有的人拿著大刀,更多的人tǐng著刺刀就這麼向下衝。
那些躲藏在樹木之後的清兵根本就沒辦法形成有效的抵抗,紛紛投降,就算有死硬分子,被那些拿著鳥銃的傢伙轟上一槍,就再也硬不起來了。
沈應時聽到背後衝鋒的聲音,心中更加焦急,帶著人不管不顧的朝前越過一個個堵塞的樹木,任由迅雷銃的子彈不斷的從頭上飛過,竟然還真讓他們捱過了迅雷銃一輪
迅雷銃要進行下一輪需要等待的時間是很長的,就是乘著這個時機,他拼了命的衝進接應他的前鋒之中,而跟著他一起越過重重障礙的三百多人,如今只剩下二十多個,而且還是人人帶傷。
這時,前鋒中的軍官問道,“總兵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撤吧!”沈應時說話的時候倒是果決無比,乘著那些伏兵沒法再打出那種變態火力,帶著僅剩的人,頭也不會的扎進南甸的茫茫大山之中。
在一個安全的山頭上,他回過頭去,一陣悽苦,信誓旦旦的帶兵出來,沒想到轉眼的功夫就是如此境地,此刻不要說打敗孫永金了,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一個問題。
就在沈應時一敗塗地的時刻,孫永金同樣也沒閒著,他先是等來了從城鎮中心輾轉而來的傳信兵,接著便是舒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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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不眠之夜(一)
天空中繁星點點,把夜幕襯托得格外璀璨,一名揹著布包的傳信兵,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火槍,不顧勞累的在星夜前行,急匆匆的來到了南甸城前,然後把城mén敲得震天響。
守城計程車卒一陣大罵,“半夜三更的,你是誰啊!”
“我是來給員外送信的那名傳信兵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什麼員外,這裡沒什麼員外,要送信明天再來。”一名士卒大聲喊道,引得旁邊計程車卒一陣鬨笑,也是一邊擺著手,一邊要叫他明天再來。
這時,偏偏有一名士卒說道,“聽說孫永金將軍的家丁都把他稱作員外的。”
剛才還鬨笑的神sè戛然而止,孫永金將軍是誰,這些士卒心裡可是清楚得很,可是說他現在就是南甸的主宰。別看龔寧是宣撫使大人,但這座南甸城,還是孫永金說的話算數,而且現在南甸所有的土司兵實際上都是控制在孫永金那些部下,或者是家丁的手上。
於是,剛剛還在笑著的那名士卒連忙吼道,“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通報。”
恰在此時,負責守衛城mén的劍士帶著幾名士兵巡視過來,聽到彙報,朝著下面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放吊籃,讓他上來。”
“是!”守衛計程車卒忙不迭的答應到,對於現在的這位軍官他們可是心服口服,不僅能跟他們打成一團,更重要的是沒sī心,做事公平,所以他的一句話吩咐下去,那些士卒們連都問都不問,就照著執行。
那名傳信兵上了城牆,也不多話,向這些士卒的長官問了下路,就朝著孫永金所在的地方直奔而去。
很快,又是震天的敲mén聲響起,緊接著,不僅mén開了,而且就連孫永金房間的燈也亮了起來。
城牆上的守卒相互嘀咕著說道,“這人是誰啊,這大半夜的也能把孫永金將軍叫起來。”
他們知道自己的長官一定知道,不過,那名劍士只是站在城牆上,沒有說話,更多的時候都是看向城外,彷彿黑暗之中,有什麼東西似的。
那些守城計程車卒們不解,不過既然自己的長官沒有說,他們也就沒有問。
此刻,他們更加感興趣的是,究竟是什麼樣的訊息,什麼樣的人能夠在這大半夜裡把孫永金將軍給叫起來。
實際上,這一切都要歸結到武裝農夫的高效率,既然孫永金下達的命令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訊息傳達到他那裡,那麼他們就算是半夜,也會把孫永金給
不過,此刻的孫永金完全沒有入睡的勁頭,倒是清醒的很,而且院中的那些衛士也遠遠的多於平常的數量,就連一些普通人也參雜其中,雖然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看到眼前的氣氛,他們就不禁擺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