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nv孩天真的話語,她的母親忍俊不禁的捏著她的鼻子說道,“這可不行,我的xiǎo寶貝。”
頓時,nv孩被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正在她們歡笑的時候,突然之間,mén口傳來急促的敲同時還聽見外面有人在罵罵喋喋的說道,“真沒意思,都進了城,那個將軍竟然不讓人快活一下。”
nv孩的母親心中就是一驚,然後聽見外面傳來更加急促的聲音,喊道,“是我,快開mén。”
熟悉的聲音,是nv孩的父親,nv孩急急忙忙的就要跑過去開mén,不過母親已經率先把mén開啟,匆忙的問道,“外面的情況究竟怎麼樣?”
nv孩的父親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把mén掩上,三兩步跑到茶壺邊,倒上滿滿的一杯涼茶灌了下去,然後說道,兵平息下來了,那個將軍和xiǎo頭人的兵都進了城,宣撫使大人的殘兵再折騰不起什麼,那些乘火打劫的也被關了起來。”
聽到這樣的好訊息,nv孩的母親歡喜起來,虔誠的謝著諸天神佛,接著便問到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的差事還能當下去嗎?”
孩的父親一口回答到,不過隨即又說道,“就是怕xiǎo頭人鎮不住那些兵,到時候,哪位將軍一離開,說不得又得鬧出什麼
nv孩的母親又是擔心,又是不解,他們不在乎究竟是誰當這個宣撫使,只在乎,在這個luàn世裡,能夠給他們一個避世的安樂之地,於是急切的問道,“怎麼會呢頭人不是在軍中很得人心嗎?”
“沒錯,但這個宣撫使之位終究得的不正,不管有多少理由,都揹負上了背叛的名義,一旦那個將軍離開,只怕就會有人惹出事來。”
nv孩的母親又擔心起來,不斷的捶著自己的手,說道,“若是那個將軍可以一直留下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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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著這樣想法的人家,並不僅僅只有這麼一戶人家,在宣撫使的府中,龔寧的妻子正在給他整理衣裝,雖然還沒有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不過在這個的時代裡,做出一點稍稍不和禮儀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在孫永金的支援下,他將正式繼承南甸宣撫使之位。
龔寧的妻子看著他嶄新的衣裝滿是欣喜,渾然沒想到自己一家居然因禍得福,最後得以繼承這宣撫使之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不過,她在感jī孫永金的同時,也有一點點擔憂,她不是身居高牆大院的無知fù人,他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坐穩這個位子依靠的是什麼,更知道在南甸依然還有著無數的心懷不軌之徒,若是有朝一日,龔寧失去了靠山,他們就會像狼一樣的撲過來。
龔寧看見自己的妻子,一會兒笑,一會兒又是愁,笑著說道,“你這是在擔心什麼呢,是在擔心我的傷嗎,放心吧,我沒事的,這點xiǎo傷還nòng不死我。”
她輕輕的捶了他一下聲的說道,“你死了才好呢,看你把我們一家給害的。”
龔寧顧不得剛剛才被妻子整好的衣裝,一把摟住她,說道,“放心吧,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們吃苦了。”
她稍稍掙扎了一下,發現掙扎不脫,便躺在龔寧的懷中說道,“真的不會再讓我們吃苦的。”
“那當然!”龔寧堅定的說道。
“可是,若是那個將軍走了,你真的能鎮住那些寨主和頭人嗎,若是有清兵從中挑撥,恐怕就會有人生出事來,到時候,我們又得跟著你吃苦。”
龔寧聽到她如此說,心中也是猶疑,面對那樣的問題,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覺得,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如今被她提出來,也是煩惱不已。
“不如讓那個將軍留一點兵下來吧。”
龔寧眼前一亮,可隨即又是說道,“可那些寨主們肯答應嗎,他畢竟還沒有得到朝廷的正式冊封,那些寨主們願意為他出糧出米嗎?”
她心中一笑,如何會不願意,只要那個人的兵一直留在這裡,那些寨主和頭人們就會屁顛屁顛的把糧食送上來。不過這些話,她卻是不會說出來,龔寧正值血氣方剛子爽直,不如那些寨主齷齪,有些世事,是他看不明白的。
實際上,她要把孫永金的兵留下,又何止是為了鎮住那些寨主們,更重要的是要讓那個將軍放心,難道他攻打南甸真的就是那麼大公無sī,是為了扶植龔寧成為宣撫使,當然不是,他是為了控制南甸,讓這裡成為他穩固的大後方,只有龔寧盡心盡力的為他出糧出兵出力,他才會支援龔寧在宣撫使這個位子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