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其中一人喊道,原來是你把敵人給引來的,我還以為是被人追尾巴,貼過來的呢。”
你這個卑鄙另一人罵道。
你不是說不願降了韃子才來投的的珠山嗎,怎麼今天打算跟大當家的一起投清兵嗎?兒反問道。
那兩人微微一愣,半晌之後,說道,“大當家的是不會投清兵的。”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這種話連他們自己都感覺到是自欺欺人。
這時兒又喊道,“大當家的不是想投了清兵,那你說說這幾天一直在珠山出現的韃子是怎麼回事,你說說大當家的為什麼要去襲擊一支同清兵血戰的部隊。”
“這……”那兩人一時語滯,不知該如何去說。
王yào兒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我們的員外如今盡起家兵,要保這大明的江山,你們既然還認這個大明,你們既然不願做韃子的奴才,那麼現在不正是你們效力的時候嗎。”
兩人相互望著,在看見那些武裝農夫的時候,他們已經做好了當俘虜的準備,當王yào兒說到可以為員外效力的時候,他們有一點心動,更有一點不可置信。
員外真的會要他們嗎?
王yào兒就像是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一樣,鼓動著說道,“放心吧,只要不是鐵了心的要當漢員外都是要的。”
“你才要當漢那兩人憤憤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該是替員外效力的時候,過了這個村,再想加入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著兒向前走去,繼續奔跑著,一邊喊道,“大明又打回來啦!”
聽見這樣的喊聲,看見王yào兒不管不顧的就從他們身邊經過,那兩個人也顧不得,硬著頭皮就跟上了這一bō隊伍。
行進間,他們倏然發現,有一個人明明就穿著清兵的衣服,甚至於辮子也是剛剛剪掉的,卻也在那裡喊著,“大明回來了!”
“你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清兵嗎?”那兩人突然站定,厲聲問道。
剛剛剪掉辮子的他又是滿臉漲得通紅,結巴著說道,“沒錯,但我現在不是清兵了,大明回來了,我還是大明的兵。”
“你的意思是說你降了。”其中一人有點不相信,自從清兵進入雲南之後,一直聽見的就是某某總兵又降了清兵,某某將軍又向清兵投誠,可如今,居然也有了清兵反投過來,不能不讓他們覺得有一點不可思議,又有一點驚喜。
或許真的是大明打回來了,他們不用做韃子的奴才,不用忍受韃子的欺壓,不用留下那麼一條可恨的辮子。
頓時,兩人也變得興奮起來,大聲喊道,“大明又回來了。”
很快這樣的聲音連成一片,在整個山林的響個不停。
“大明又打回來了。”
“咱們的員外是一名忠臣義士!”
“咱們的員外散盡家財,聚天下豪傑復興大明。”
那些原來是大明官兵的土匪每次聽見這種聲音的時候,總是不自禁的站住,自從大明戰敗之後,他們就像沒了家的孩子,苦苦的在這個世上支撐,既不想成為韃子的奴才,又不知該如何才能生存下去,一不斷的聽見有人投降,有城池投誠。每次這個時候,他們就會有所動搖,只是一點點不甘心,和一點點愧對祖宗的念頭在頑固的支撐著他們,甚至就連這麼一點念想,他們都不知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大明又回來了!”
孫永金也在喃喃低語,響徹山林的聲音同樣傳入了他的耳朵,那些想當然的語言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思忖之中。他在這些人的口中成了一名大明的忠臣義士,他散盡家財只為復興大明的江山。
這些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藉口,卻全都為他想好,同時更讓他的心靈感到一點震撼。
或許大明很腐朽,或許大明的一些制度已經跟不上經濟的腳步,但是僅僅只是這麼一個字兒,就會成為這個時代,那些還在堅持著的人們的心靈寄託。
或許這就是為何永曆在喪失了幾乎所有的軍事勢力之後,吳三桂依然要苦苦相bī,因為就僅僅憑藉著永曆這樣一個名字,就足夠在雲南捲起一場風暴,西南還忠於大明的人依然存在,甚至於那些已經投降清朝的明軍也隨時有可能反覆。
此時,哪怕明朝的氣息微弱得如星星之火,哪怕永曆被世人傳為逃跑天子,但不可否認,他的名字,他的存在依然是世人的jīng神寄託,依然是漢人反抗異族統治的一點念想。
王yào兒的隊伍像滾雪球一般的越滾越大,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