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的一幕幕戰鬥,雖然無法親歷,但那些南甸軍依然看得瞠目結舌,不自覺的拿著他們同自己相比較,若是自己碰上如此猛烈的攻勢,只怕衝不了幾步,就會掉頭逃跑,把一場攻勢化作鬧劇。
於是,就在這種震驚之中,他們用更加敬佩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軍官,他們無一不是來自於眼前正在朝著山上進攻的那支部隊之中,突然間就覺得有一股威信不自覺的流lù,同時也為能成為他們的部下而感到自豪,渴望著有朝一日也能夠同現在看見的那支軍隊一樣,就算是清兵也能夠隨意的
那些寨主更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這場戰鬥,既是因為那些清兵的暴行,更是因為他們肩負著家族的命運,他們每一個抉擇關係到的都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因此對於孫永金部隊真正的戰鬥力都是極為關心的,而眼前的這支軍隊很可能就代表著孫永金最強的戰力。於是,一分一毫都不肯錯過,在為進攻的部隊捏著一把汗的同時,也為自己所做出的抉擇而感到慶幸,雖然一直映入眼簾的都是已方在承受著傷亡,但他們卻分明的感受到,如此堅韌的部隊,將不會有什麼是他們攻不下來的。
果然,在巨石消耗殆盡之後,清兵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得了那些衝鋒的部隊,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木牆之後不斷的一種絕望的不過,就算是如此微弱的攻擊也無法再持續多久,在沒有巨石阻攔之後,進攻計程車卒們行動神速,飛快的從木牆上,一個個缺口中衝了進去,清兵也tǐng著長槍,拼命的想要阻攔,掙扎著想要把那些士兵趕回去,雙方就這麼廝殺在一起,每一秒中都有人流血,也有人喪失生命。
看到寨子的突破,看到南甸軍和那些寨主們的吃驚,孫永金覺得這場戰鬥已經達到了他最大的效果,也不介意讓南甸軍參與到這種與清兵的戰鬥中,對孫七稍稍示意,只見他就帶著一隊士兵,又是壓了上去。
此時,李生明衝鋒在前,幸運的躲過了一塊塊巨石的攻擊,雖然捱了一箭,卻沒有傷中要害,衝進木牆,朝著圍堵過來的清兵就是一槍。
這些清兵一直都沒有真正見過掣電銃的滋味,見他開出一槍,更加奮不顧身的衝了過來,在這個時刻,他們也沒什麼指望了,就是希望多拉下幾個人去見閻王,沒想到,李生明迅速的拔掉子銃,把另一個子銃塞了進去,抬起槍來,又是幹掉一個。
這種傳送過來的掣電銃質量極好,裝填又迅捷,不過就算這樣,李生明也只來得及再開一槍,那些殺紅了眼的清兵就貼近身來起長槍就要朝著這邊
不過,那些清兵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人,更多計程車卒從缺口中湧入,拿起槍來,就是一陣排槍,衝過來的清兵捂著滿是不甘的倒了下去。
到了這個地步,雙方都是打得極為慘烈,不過清兵終究人少,常常面臨著一個人要同時對付幾把刺刀的情況,何況那些身披鎧甲的劍士戰技極其嫻熟,他們可不僅僅能夠擔任指揮官,更是一個擊劍的高手,一對一的戰鬥,極少有人是他們的對手,大多都是個被斬殺的下場。清兵據險而守,或許能支撐一二,但一旦讓人突破進來,便是被屠殺的結局,因此,戰鬥雖然慘烈,卻很短促,大多數清兵在第一時間就被殲滅。
看到部下的慘狀,沈應時在親信的掩護下且戰且退,避入山寨之中一座xiǎo木屋裡,連連斬殺了兩名冒失闖進來計程車兵。
李生明提起刀來,就要衝進去,卻被人一把拉住,回頭看去,發現孫七竟也來到這裡,在他後面的是一隊南甸兵,只見他們拉開弓弦,就要把一排火箭shè到木屋之上。
不過,木屋之中卻傳來的清兵的聲音,“在這裡是大清總兵沈應時,讓你們的頭領過來說話。”
孫七冷冷一哼,“還大清總兵呢。”
說完,毫不猶豫的讓人一排火箭放了過去。
那些清兵無法,只得鑽出身來,李生明正要一刀一個全都殺了,卻聽得孫七說道,“把那個沈應時給我困了。”
話音剛落,那些南甸兵就是衝了上去,幾名清兵剛從火場之中逃出來,那裡躲閃得過,直接被撲倒在地上,捆了個嚴嚴實實。
這時,李生明紅著眼說道,“孫七,你幹什麼,員外說了,這場戰鬥不要俘虜的,而且我要手刃了那個沈應時。”
孫七邪邪的笑道,“就這麼殺了他們,既不是太便宜了,怎麼對得起我們死傷的那麼多弟兄。”
說完,就要讓人把他們押到孫永金面前去。
戰鬥結束,大營之中,滿當當的坐著珠山軍和南甸軍的高階將領,還有一個個寨主或是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