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他存在於這個世上的最後一口氣息死死的拉住那名軍官的鞋子,惹得他更加的惱怒,朝著老者的屍身又是兩腳下去。
那些遠遠看著的農夫捏了捏手中的工具,咬破了嘴突然間看見一人奮力扔掉手上的農具,狠狠的扇了自己兩耳光,然後走進房子裡去。
不過,那些清兵對周圍的氣氛渾然不覺,自顧自的大笑起來。
恰在此時,一騎快馬揚起一路的塵土,仿若閃電一般的從那些人身邊躍過。頓時,就把他們籠罩在塵土之中,那些清兵很是嗆了兩口,然後在那裡怒聲罵道,“趕著去投胎啊”
雖然是罵著,但是對於同為清兵的人,他們還是沒有做出什麼事來,只是聽見一人說道,“那人好像是從滇西來的。”
聽到這話,那名軍官調笑著說道,“該不會又是那個馬總兵遞來什麼急件,哭著喊著要來討要援兵吧。”
周圍的兵丁都是一陣鬨笑,說道,“馬寧自詡能征善戰,要去鎮守騰越那樣的要衝之地,這回居然在一個土財主面前栽了跟頭,也不知道再來到昆明的時候,還能有什麼臉面。”
這話一出來,惹得那群兵丁更加大聲的鬨笑,又聽得一人說道,“說起來,這事也有沈總兵的不該,俗話說,家醜不外揚,這沈總兵倒是把同僚的醜事一五一十的宣揚了出來,彷彿生怕我們不知道滇西吃了個大敗仗一樣。”
於是,眾人更加笑了起來,同時臉上盡是對滇西諸將鄙夷的神sè。
不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