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永昌府的清兵滿懷jī動,自從被堵斷jiāo通之後,他們從未感到如此孤單過,隨時都有可能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吳三桂,被多尼給放棄了。
如果不是張國柱一直冷冷的站在那裡,堅定的說道,援兵一定會來的,或許,這些清兵的心理早就陷入一片崩潰之中。
那些從大理府過來的援兵也不猶豫,只是休整了一天,就毫不猶豫的朝著堵斷雙方jiāo通的防線發起攻擊。
不過,此刻的防線雖然不是堅不可摧,至少也是異常的堅固。對於永昌城,兵力不足的孫一採取了最簡單的策略,在其他幾面都是多豎旌旗,多埋地雷,只有清兵援兵到來的道路上,派遣了重兵把守。
城中的清兵顯然被他們一連串的勝利給嚇住了,渾然沒有想到,孫永金殲滅了清兵的重兵集團,又攻克騰越城之後,實際上也是到了強弩之末,而孫一派遣到這裡的又是多以民兵隊為主,若是相互衝陣,實力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強。
可惜,人一旦被嚇住了,就總會做出錯誤的決策。明明有實力同孫一硬碰硬的打一仗,卻什麼也沒幹,生生的讓對方堵斷用塹壕和柵欄構建了有利的地形。
同時,在他làng費的這麼天時間裡,佔據騰越城的孫永金又怎麼可能什麼也沒做呢。
只見來自大理府的援兵拿著簡陋的木梯,兇猛的衝撞著重兵把守的防線。大隊大隊計程車兵,投入到孫一依險設定的塹壕與柵欄之中,在一塊狹隘的地方,扔進去了密密麻麻的兵力。
聽見來自另一邊的吶喊聲,城內的清兵也是擾動不安,叫嚷著要出城接應。張國柱點點頭,表示應允。
頓時,足足近兩千的清兵從城mén下奔湧而出。
可惜,現實總是不如預料中的好。
若是沒有那些塹壕、柵欄,或許在兩線夾擊之下,就算是武裝農夫可能也會頂不住。不過,幸運的是他們不僅擁有這些,而且對方還撞到了槍口之上。來自於大理府的援兵剛剛躍進壕溝,把那裡填的滿滿的,企圖爬上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腦mén上頂著一杆杆黑的火槍。
然後就是排槍的聲音響起,刺鼻的硝煙味道在壕溝的附近飄散,只見一具具屍體從壕溝的邊緣上滾落下來,塞在這個壕溝之中。
若是那些火槍兵遠遠的開槍,或許大家還能指望自己有幸不會中彈,但如此頂著腦mén的開火,任何人都不要抱倖存的希望。
一輪排槍過後,那些武裝農夫立刻換隊,然後又是一輪火槍朝著壕溝之中打了過去。清兵衝鋒時的那股勢頭在這一輪排槍中被徹底的打了個煙消雲散,現在他們只渴望著自己能早一點逃離這個壕溝。
可惜,他們進入這個壕溝容易,要想出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雖然只是的一段緩坡,但足夠遲滯他們的腳步,那些躲在柵欄之後的民兵隊,若是同這些清兵列陣對戰或者不行,但在後面打落水狗絕對是足夠的,他們拿著長槍,就朝著壕溝之中
同時,那些民兵隊還拿著木樁,推倒木梯,不斷聽見有人倒進壕溝裡,把那裡攪得更加不堪,大家左擁右堵,除了挨刺之外,實在沒有更多的好辦法。因此,大部分清兵都沒能逃出這個壕溝槍刺死。沒有進入的壕溝的援兵們看到這種情況,也早就絕了繼續衝鋒的心思,掉頭就走,而那些火槍兵也調轉了槍頭,朝著他們的背後瘋狂的開火。
頓時就是如同山崩一般的潰敗聲。
或許是因為孫一安排的火槍手打得太狠,使得這些大理府的援兵敗得太快,永昌府的清兵剛剛出城,就感覺到形勢不對,然後聽見大理府援兵崩潰的聲音,立馬就要縮回頭去。
那些埋伏起來的火槍騎兵那裡肯幹,縱馬從山林之中躍出。這些天來,孫永金可沒有閒著,一入騰越城,就讓所有的騎兵稍事休息,增援到孫一的戰線上來。
並且一直悄悄的隱蔽著,就等著永昌府清兵出城的那一刻。
可惜,大理府的清兵太不經打,這麼快就敗了,以至於火槍騎兵衝到城頭的時候,清兵已經關閉了城mén,撤回了大部分計程車兵,只有少部分不夠幸運的被騎兵們luàn槍打死。
至於那些重騎兵們,更是連清兵的邊都沒有mō到,只能是看著一堆死屍在那裡乾瞪眼。
當看到成群結隊的火槍騎兵,盔甲沉重的重騎兵時,城內的清兵越發的絕了出城一戰的心思。現在就是抱著死守城池,等待吳三桂派遣大軍救援了。
可惜的是,吳三桂還沒有來,孫永金卻帶著大軍從山路上逶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