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真滿洲兵都打垮了嗎?”
那些先鋒營計程車兵一聽自己總兵大人的言語,恍然大悟,這才想起自己究竟跟著的是什麼人,這可是隨隨便便一場野戰就把八旗兵打得心神俱裂的傢伙,使得昆明的攻城戰才剛剛開始,作為一方主帥的多尼就未戰先潰。
這個時候,他們再看向那些臉sè絲毫不變的火槍手,突然覺得自然了很多,甚至於覺得,在這個時候如果僅僅因為對方的援兵來了,就大驚小怪的說不出話來,反而顯得掉了身價。
於是,神sè都是輕鬆起來。
孫七看向那群先鋒營計程車兵,再看向李茹微微笑道,“這個李茹chūn還挺上道了。”
話音剛落大炮被推了出來,長長的炮身,齊齊的對準城樓。
那些剛剛還在歡呼的清兵陡然間變得鴉雀無聲,倒是巴思漢急忙喊道,“放箭,放槍,殺了那些炮手。”
可是,這些炮兵雖然離城牆很近,卻絕對沒有處於火槍和鳥銃的shè程之內,再說這群臨時糾集起來的軍隊也沒有魯密銃這樣shè程極遠的火槍。因此,雖然又是放箭又是開槍,好不熱鬧,可是對那些炮兵是毫無損傷,悠哉悠哉的填好火yào,裝上炮彈,就是“轟”的一下shè了出去。
看到火炮的到來,孫七心知,就在大炮響起的那一刻,這群看不明白形勢的清兵,他們結局就已經被註定了。接下來不會再有什麼懸念,也沒有什麼可看的,於是一歪一扭的施展著他蹩腳的騎術朝著南mén跑去,那裡正有所謂的滿清jīng銳要來反撲城池呢。
當他來到城牆上的時候,看到不斷揚起的塵土,看著這些塵土漸漸的淡了下去,淡淡的笑了,因為他的火槍騎兵已經嚴陣以待,也沒有直接發動攻擊,就在羅託和張勇所帶領的騎兵不遠處監視著。
幾千騎兵在身邊列陣,無論是誰也不能輕易的忽視。
羅託可是很打過幾仗的人,如何能夠看不明白。他原來的計劃是乘著明軍攻城之際,朝著他們的背後或者是他們的側翼衝擊而去,可是如今的局面跟他的想象的大不一樣啊。
就這麼幾千騎兵列陣在那裡,無論他們朝著任何一個地方發動攻擊,這些騎兵都會向他們發動進攻,那個時候可就是他們把背後丟給這些火槍騎兵了。
如果他們人多,那還無所謂,派出一部分小部隊監視著那些火槍騎兵就是,可是如今,他們也不過就比這些火槍騎兵多了個幾千人而已,雙方全力以赴的攻擊一時半會肯定分不出勝負,若是僅僅就派出小股部隊去監視,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羅託一邊思量著,一邊看向城頭,雖然城內的硝煙還沒有停止,不過南mén已經徹底的被明軍佔領,那一面面飄揚的明軍旗號就是明證,同時還有一面可憎的“孫”字旗號也樹立在城樓上,表明攻陷昆明的究竟是那一支明軍。
雖然一開始多尼逃跑的時候,羅託就感覺到不好,可是也沒想到失陷得會如此的迅速,迅速得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多尼跑了,但不是還有平郡王羅可鐸嗎,不是還有那麼多的八旗勁旅嗎,就算頂不住對方人多勢眾,可也不能輸得這麼丟臉吧,特別是他的襲擊計劃徹底的泡湯。
就在這麼想著的時候,倏然感到有點不對,為什麼他在南mén這處地方基本上沒有看到什麼戰火,而且沒有半點被圍困的跡象,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跡象的話,就是偶爾能看見幾個逃跑的清兵。
這時,一支逃跑的八旗兵印入他的眼簾,臉sè一沉,冷冷的說道,“把那隊逃兵給我押過來。”
羅託身邊的親兵微微一顫,他知道那隊士兵肯定是要倒黴了,心中默默的為那隊清兵祈禱。
可是,當那隊清兵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那裡有半點受委屈的感覺,人雖然是過來了,但絕對不是押過來的,因為帶隊的不是別人,正是平郡王羅可鐸。
羅託微微的怔了怔,下意識的想要說什麼,可沒有說出來,而是恭敬的行禮,然後說道,“平郡王,這昆明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有多少明軍攻打城池,五萬,十萬?”
聽到羅託的語氣,羅可鐸就知道他小看了這支軍隊,於是說道,“人不多,只有一萬出頭,其中約莫有三千人是綠營的叛軍。”
羅託又是一愣,如果不是面對的羅可鐸,說不得就要扯著嗓子喊起來,可是最終也只是緩緩的問道,“只有一萬人,難道是這三千綠營在城中叛luàn才導致局面不可收拾。”
羅可鐸再度搖搖頭說道,“不是,那些綠營是因為跟著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