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位實權人物,或許他們蹦躂不出什麼,但是還有一位被冊封為晉王的李定國,明軍諸部多為他的舊屬,就算是孫永金的軍隊之中,也有不少原屬於晉王的兵馬。如果永曆給李定國寫一封信,說孫永金驕橫跋扈,期望得到晉王的保護,你認為李定國會怎麼辦。”
聽到這裡,莊親王已經是拍額稱讚。
不過,那人還在繼續說下去,“如果莊親王嫌偽明亂得不夠快,還可以派人前去挑撥一二,只要讓人在民間風傳一些孫永金驕橫跋扈的謠言,便足夠讓他喝上一壺了。如果永曆身邊再有幾個有心人,把謠言之中的內容添油加醋的在他耳邊述說一番,恐怕永曆小兒當即便會惶恐不安的尋求李定國和白文選等人的保護。”
這一番話出來,莊親王再也沒有半點矜持,連連讚了兩個“妙”字,然後又覺得心有不足的說道,“孫永金兵多,李定國兵少,就怕李定國打他不過啊。”
那人開啟摺扇,嘴角邊微微閃過一絲得色,然後滿懷信心的說道,“孫、李二藩開戰,表面上孫系兵馬贏面更大,實則勝負難料。莊親王可還記得居住在京城之中的‘義王’孫可望否,當年可望進攻昆明之時,兵力不強麼,二十萬大軍氣勢洶洶的殺奔過去,面對李定國、劉文秀區區三、四萬人,交水一戰,竟然被打得全軍覆沒,僅以身免,以至於不得不歸附我朝。”
聽到這番話,莊親王心下大喜,他正擔心雙方軍力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