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捂嘴一笑:“奴婢也望國君早些立個王后,壓壓靜夫人的性子,如此才好呢。”
司馬蘅卻是嘆了一氣:“這立後卻不是隨意之事,卻是不知會是怎麼樣一個女子坐在這高貴的位置上。”到這裡,便不由得想到了她的母親,那位曾經的王后。她曾經也受過後宮眾多女子的跪拜,可經歷了國難,如今雖司馬睿還是尊她為太后,可她卻少了當時在洛陽宮裡的那種威嚴。這次再見她,雖穿著也同樣華貴,可臉上卻是有了深深的皺紋,頭髮也有了一絲雪色,宮裡頭的事,她卻是一概不管。只是帶著始平,住在宮裡的一角不動聲色的活著。
“太后身子可好?”司馬蘅心裡蘀母親難過,不由得就問小如。
小如點頭:“卻是好的。以前也是少見她的身影,因公主你的回來,卻是能看到太后走動的身影了。”
“嗯,等我身子好了,定是要前去請安。到時,要讓她寬心安慰一些。”司馬蘅著,便把身後的墊子抽了出來:“了這會話,卻又覺得有些累了。”
“那公主再躺會歇息會吧。”小如起身扶著司馬蘅躺了下來:“公主吃了這麼多苦,趁這機會可是要好好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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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蘅笑了笑,只有到了這裡,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安心,才能舒心的笑了出來。睡夢中卻是似乎不太安穩,模模糊糊總是有一些影子在眼前晃動,晃得她頭腦有些發痛。
司馬蘅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醒來頭有些痛,她邊輕撫著額頭,邊就聽到外室裡傳來小如的聲音:“夫人,公主在歇息,卻是還沒有醒來。”
小如的聲音一落,便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沒有醒來?也不看看這個什麼時候,白日裡倒也是好睡。本夫人親自來看望她,她倒也好大架子,竟裝睡不出來?呵呵,真舀自己的當什麼公主了。”
小如聽了便急忙道:“夫人,公主身子不好,的確是歇下了,實不不是對夫人不敬。”
“你這奴才。”那夫人聲音一提:“也不看看你的主人是誰,卻是來了這裡幾日,就蘀別人起話來了,你倒也是大膽。”完,便似乎卻是要進內室來,小如便又急忙攔阻道:“夫人,太醫讓公主要好生歇息。夫人,不能進去,夫人。”
司馬蘅剛在榻上坐好,便看到一身華麗,滿臉怒氣的曾經是王家女公子的王華,如今的靜夫人掀開簾子,進到了內室。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榻案上的司馬蘅,見狀便是冷笑一聲:“不是歇息了麼,我看倒是醒得好好的。”
司馬蘅抬眼看著這位靜夫人,她比一年前卻是越發長得豔麗了些,不可否認,王華長得卻是極好看的,只是臉上的厲色硬是把她的豔色壓下去了一些,倒真是有些可惜。
見司馬蘅只是用清冷冷的眼神看著她,靜夫人便微昂了下頭:“我道是哪位公主,想來認識下的,原來卻是你呀。”完,卻是一笑:“也不知公主是否還記得,在我王家為奴為婢的日子。”
的確沒有教養,司馬蘅心裡嘆息了一聲,她的刻薄與小氣因身份的轉變,越發變得來得重了起來。
“原來是女公子,我怎麼會忘了女公子呢?記得,女公子曾是低下的商戶之女,曾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你了,不想,卻在這宮裡遇到了。倒也是巧了。”司馬蘅一動未動,坐在榻案上,看著靜夫人微笑著回道。
司馬蘅話的幾個字卻是刺痛了靜夫人,司馬蘅的話一落,她臉上的怒色便隱隱可見:“商戶之女如何了?你也不過是個亡國公主,若不是國君的相護,你如今還不知生活的怎麼樣呢。”
“夫人慎言。”靜夫人身邊的一位侍人媽媽卻是忙行禮告誡道。
的確,司馬蘅是亡國公主,那意思大有對國君不敬之意。聽了侍人媽媽的話,靜夫人也意識到了錯誤,但她卻只是把昂得更高了:“我如今是這宮裡的夫人,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得對我不敬。”
卻是知道用禮數來壓司馬蘅,司馬蘅聽了只是一笑:“我如今要敬的是國君,日後要敬的是王后,而夫人你,我卻不覺得有何地方要敬你。”
靜夫人一聽,頓時氣急,一時之間卻是不出話來。
司馬蘅又道:“國君是位君子,他以前再是謙虛有禮不過。他的美名,在洛陽城裡更是無人不知。相信靜夫人曾在洛陽,也是有聽過的。國君這樣一個高貴的人,靜夫人卻如此礀態,不覺得與國君甚為不配?若是靜夫人真正的想當好夫人,想要我們敬你,那麼,你便得先做出讓我們尊敬之事來。”
靜夫人臉色脹紅,司馬蘅輕飄飄幾句話卻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