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孩子是天下最勇敢的孩子!因為,那真是需要血奶奶的勇氣啊!
但我賈絕色,真吟魔是誰?我可是穿越了千年,橫跨了時空,重磅襲來的異世之妖啊!於是,我下定狠心,堅決的對他說:“雪雪,來吧,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就……別拘小節,一起睡吧。嘿嘿……我是不會半夜做狼人地,放心吧,你守護了多年的身子,一定得以保全。”這話說得有點亂,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
結果,雪白留了下來,花蜘蛛也不肯走了,硬是往床上爬,被我一腳踹下去,吼:“回去睡覺去!”
花蜘蛛忙一臉的委屈,卻馬上換成了風騷的笑容,扭著腰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笑著說:“幹嘛?攆我走,你好半夜壓人玩啊?”
我哀嚎一聲,又吼:“當大家都有你滿腦袋的淫亂思想呢?”
花蜘蛛一翹屁股,坐到床邊:“嘿嘿……有些人的想法不好說哦……”腿一抬,就躺下了。
看著和我面對面的花蜘蛛,想了想,還是問了:“你……你的腿怎麼了?”
花蜘蛛一把抓住我的手,感動道:“主人,你還是關心奴家的,是不是?”
我翻了一個白眼:“是!我怕你腿瘸了,不能陪我去踩‘無花’。”
花蜘蛛呵呵一笑:“放心,爬我也陪你爬去。”
心頭一暖,卻不想讓他知道,噌的翻個身,正對上雪白的臉!
一雙手,從身後纏繞到我腰上,將我貼向自己,花蜘蛛說:“不許趁我睡了吻雪白,聽到沒有?”
雪白臉一紅,閉上眼睛,轉過身,裝睡。我臉一紅,又是一吼:“丫地,皮緊!我從來不對朋友下手!”
花蜘蛛手臂一收,笑嘻嘻的說:“哦,原來是……朋友。”
我被他鬧得有些煩躁,噌的轉過身,瞪著他:“對!是朋友!你,雪白,都是我的好朋友!再廢話,就回屋裡睡去!”
一時間,整個屋子都寂靜無聲,彷彿就連心跳都停止了……
??? ??? ???
再此上路,我考慮再三,還是拿出了我和花蜘蛛的恐嚇惡劣道具,情真意切的跟雪白承認了自己的低階錯誤,雪白不但沒有生氣,反倒非常慈善地,誇我是個誠實的……孩子!
我臉紅得如同塗了顏料,不滿道:“有你這麼夸人的嗎?”
白雪非常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你在我眼裡,本來就是小孩子,如果我有子女,也就你這般大小。”
他這話說得,怎麼讓我覺得很鬱悶呢?心裡堵得慌,往他身上拱了拱,嘴一噘:“我又沒有喝過你的奶,怎麼就成了你的孩子?”
雪白的身子不自然地僵硬著,臉泛桃紅,將頭又扭出窗外看風景。
他看,我也看,我也把臉伸了過去,擠到他臉旁:“你總看什麼啊?看來看去,都是白皚皚一片,難不成你還能看出個立體畫來?”
花蜘蛛問:“什麼是立體畫?”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立體畫,就是立體畫,說多了你也不懂,說少了我自己還迷糊,自己想去吧。大師說話都我這樣,要給人一定的想像空間,這就叫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你說,是不是,雪雪?”
我一叫他,他忙回過臉看我,而我也正轉過頭看他,兩個擠在同一個窗戶看風景的人,就變成了同看彼此的臉。我們貼得是如此的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有那麼幾秒的失神,就這樣一個經歷過極愛極恨的人,就這樣一個閣裡的男妓,就這樣一個肯為愛情空白自己的男子,他在知道摯愛曲若水死後,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為什麼到最後,會化去了所有的銳利,覆上了一層溫柔的羽光?他……還會再愛人嗎?
進在咫尺的臉,從突然對視的一刻,到漸漸染滿柔情似水的笑意,不躲閃,也不靠近,一直就像晨光,給人溫暖,卻又捉不住,留不下,偏偏渴望異常。
心裡有說不上的滋味,手一伸,將他攬入懷裡:“靠著我休息吧,你的臉色好差。”
雪白的身體從最初的僵硬,變得慢慢放鬆,軟軟的靠在我身上,頭依在我肩膀,乖順得像只白色的病貓。
我顫抖著肩膀,得以道:“呵呵……看看,看看,這明明是我的娃兒啊,還敢說我是孩子?說出來,嚇死你,我都活了三十三年了,就你那點小歲數,還想生出我這麼大個怪胎?”
雪白身子一抖,忙抬起眼驚恐的望著我,我心一軟,知道他又害怕了,不是以為我鬼上身了吧?手一收,又將他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