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間怕是來不及了,如果找不到血靈芝,就先弄棵千年人參來補補元氣。結果,留守的也瘋了似的跑了出去,為我找千年人參去了。
就這樣,花蜘蛛簡單的留了一張字條,讓病入膏肓的爹爹將找到的血靈芝吃掉,不然以後想活著見我都難。然後,抱著我,僱來了一輛大官級別的豪華馬車,在全城戒備的緊張狀態下,亮出洪仙兒閃閃亮亮的大牌子,大搖大擺受人恭敬的出了城門。
車子在一搖一擺間晃動,花蜘蛛把我抱在懷裡,減少了我不少的痛苦。我閉著眼,閉著心,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好像沒有什麼東西是我在乎的。只要離開他們就好,沒有我的拖累,他們一定能逃出帝京。
本以為花蜘蛛會在城內,為我找另一處棲身之所,卻沒想到他竟然能直接帶我出‘帝京’。而我現在出來了,卻變得分外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才好。突然間覺得世界之大,好像就從來沒有過一處,只屬於我的地方。
我在發燒,而且越來越熱,花蜘蛛的低聲咒罵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我的腦袋垂在他脖頸處,嘴裡發出唔唔的沙啞笑聲。他問我笑什麼?我含糊的說他像個罵街的潑夫。他說我這麼說他有失公道,其他女子都說他是蕩夫。我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月滿西梢,花蛛蛛的呼吸氧氧地噴在我的脖子上,既平穩又綿長。我望了望屋內的錦羅玉帳,瞄了瞄裝飾華美的屋子,低頭看了看幾乎赤裸攬著我大睡特睡的花蜘蛛。被子下他光滑的大腿仍舊纏繞在我唯一完好的腿上,就像一條蛇,軟軟的,卻是熱乎乎的。_
月光從窗紙上灑了進來,雖然有柔光,卻讓我覺得分外清冷。頭仍舊很痛,但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