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麼虛假,但話裡的水份依舊很滿:“不是藏著不讓看,哥哥這幾天面色不好,內分泌失調,臉上長了疙瘩,怕影響我心情,所以才擋著的。”對不起了, 哥哥,安全第一啊,她看紅依綠意都是一副狼樣,看你這又有財,又有貌的桃花妖,不直接搶,才怪!
“內分泌?”洪仙兒疑問。
“內分泌是人體生理機能的調控者,它透過分泌激素在人體內發揮作用。”
“嗯?姐姐懂醫?”仙兒將眼睛睜大,其他人也同是一副迷糊的樣子。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便說說,隨便說說,扯遠了。”
眾人無聲。
寒暄間,我肚子確實餓了,也就沒客氣,練起了凌波筷子功,還不時的給紅依綠意夾著菜,既來之,則安之,吃飽很重要。
洪仙兒彷彿真的變了個模樣,不時與我說笑著,真如一位十五歲的如花浪漫少女,看得她身後的兩人如痴如醉,看得我身邊的兩人也有些失神。
我右邊是哥哥,左邊是紅依,紅依的左邊是綠意,所以,在夠不到綠意的前提先,我狠掐了一把紅依的大腿根,惹得他一聲痛吟,卻聽起來消魂噬骨,別是一番風味。他紅著臉,不安的瞥了我一眼,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喝著酒,吃著菜。可心裡卻被堵上了一塊,透不過氣,挺鬱悶的!搞什麼?不就是比我漂亮嗎?比我有錢嗎?比我地位高嗎?哼!
我心裡不爽,面子上,卻沒有顯示出來,對於紅依的一聲痛吟,沒有人去問怎麼回事,都喝著酒,繼續談笑了著。
哥哥一直只喝著佳釀,沒吃一口菜,我看著心疼,就用手抓起個肉丸子,穿過柔沙,送到哥哥口中,見他吃了。我頓時找到了吃飯的樂趣,一塊一塊換樣的喂著,平時都是哥哥照顧我,今天我來照顧他,感覺挺爽。
洪仙兒嬉笑道:“姐姐啊,你可真是個知冷知熱的人哦。”
我又抬起油油的小手,拾起一塊鳳梨奶糕,送往哥哥口中:“他們幸福,我就幸福,很簡單一加一等於二的道理,你也要明白,多珍惜身邊的人,嗯……”話剛說完,就脫口發出曖昧的聲音,我臉一紅,將手指從哥哥口中抽出,笑著解釋道:“我家大寶貝在磨牙,呵呵……”好討厭的哥哥,竟然吸吮住我的手指,暗著挑逗我!不過,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女人喜歡說反話,至於討厭不討厭,全憑自己想吧。
洪仙兒曖昧的一笑,繼續喝酒,談家常,對於她若有若無的打探,我也總是巧妙的避而不答。就像臥在水裡的野鹿,如果不是它自己站起來,暴露出水不深這一致命點,便不會遭遇獅子的撕殺,因為獅子不知道對方的水深水淺,怎敢貿然行動?我現在就是臥水的野鹿,決定這場毫無理由撕殺勝負的元素不多,我必須好好把握。
這,也算是個其樂融融的下午吧,這個下午,她只知道我是個贏了她三聲媽叫的人,而我,至少還吃了一頓免費的飯菜,算賺了……
一百零九。失火後院
飯後,百般推託了洪仙兒的好意,不用她送我們回家;萬般謝絕了洪仙兒的善良,不去她府上做客。果不其然,洪仙兒還是派人跟蹤了我們。繞了兩圈,拐了無數彎道,才回到‘吟安客棧’我的底盤。
我笑著依偎進哥哥懷裡:“吃飽了嗎?”
哥哥媚聲道:“下午你餵飽了我,晚上我餵飽你。”
我臉一紅:“早晚讓你挺個大肚子,看你再風騷!”
哥哥狹長的鳳眼半眯,泛出迷離的光:“真想為你生個孩子。”
我利馬往床上一躺,呈現大字形:“想生就生!為你這個美好的願望,OME O 寶貝,用你的鳥兒狠啄我吧!”對於我偶爾的OME O 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哥哥寵膩的將我拉起,攬入懷抱,沒有說一言一語,就這麼靜靜相互依偎著。
我嘟囔道:“哥哥,你不覺得自己最近很怪異嗎?”
他呵呵一笑:“是我嗎?”
我晃晃腦袋:“難道是我嗎?每天你都與我求歡,就彷彿纏綿不夠似的。”
他邪笑著:“我為你辛苦,為你忙,到頭來,還說我纏著你求歡?弟弟,我是嫉夫,你也知道,我不纏著你,難道讓你找了別人去?”
我翻著白眼:“哥哥,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智商有待研討嗎?聽聽你說的話,又是你纏著我,又不是你纏著我,你到底想說什麼?你這是情生智隔,還是我高估了你的頭腦,你本來就這樣?真懷疑你這幾年,是怎麼做的生意,沒把自己的褲子典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