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蜘蛛也不甘示弱的瞥了哥哥一眼:“好啊,你動我試試,我讓你一年都不舉!”
哥哥也笑道:“一年不舉和小命比,你說哪個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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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蜘蛛身子輕頓了一下,隨即眼波一轉,媚笑道:“好像認識‘無花’的人,只有我一個哦,我到是不介意身體受些什麼損傷,但若壞了主人找藥之事,不知道主人會不會狠生氣呢?”
哥哥微微一愣,沒想到花蜘蛛拿找藥來說事。我本想踹花蜘蛛出去,可又不想爹爹他們一早起來就看見我這張刀疤臉,只好默不作聲,算是默許了。
也許大家都知道我的心態,誰也沒再說什麼,都看著我旁邊的位置醞氣,我笑了笑,說道:“石頭剪子布,輸的人躺我旁邊吧。”
所有人看了看彼此,然後實施了這麼個鬼計劃,再然後,哥哥看向我,說:“第一次輸得這麼開心。”
有人去吹成排的蠟燭,我下意識的說:“留一根吧。”不知道雪白還會不會害怕。
在昏暗的光線下,大家都脫了外衣,擠到床上,打算就寢。可我卻望著那根蠟燭發呆,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亂亂的,有點想睡還睡不著的煩心。當那根短蠟燭終於在我眼中跳躍出最後一點微弱的光亮後,我也閉上了眼睛,等著睡眠的到來。
黑暗中,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睡不著了……
和我一被窩的花蜘蛛在我右手邊,我的左手邊是哥哥,哥哥的旁邊是爹爹,爹爹的旁邊是雪白。花蜘蛛的另一邊是朝,朝的另一邊是若燻,一整張大地床人滿為患,卻單單少了兩個人的位置,他們……又在哪裡啊?
眼睛一直閉著,呼吸也很平穩,我以為纏繞在我身上的花蜘蛛已經睡了,卻不想此刻竟然對我毛手毛腳起來!丫地,真當我是吃素的呢?‘鳳國’出了他這麼一位,真讓我懷疑也是穿來的,不然怎麼竟幹些與世俗不符的事兒?他還真當對女人挑逗是佔了便宜不成?也許……丫真是這麼想地!
被子下他拉著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細緻光滑又充滿彈性的大腿上,細細的摩擦著。然後用那筍尖般的手,緩緩拉起被子,將我倆從頭到腳的蓋住,湊進我耳朵,輕咬了一口,小聲媚語道:“有沒有一點偷情的味道?”
我呼吸一緊,這男子實在是太媚了!
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其實就是在追尋這種偷情的興奮與樂趣。人是個奇怪的生理動物,全身衝滿了怪異的叛逆因子,就像這種在眾多夫婿的眼皮底下偷情,一定會讓某些人情慾大發,而那既興奮又不敢叫出聲的壓抑,更會促進興奮度與情慾點的熾熱燃燒。所以,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有點心癢的感覺,人,果然都犯賤!
花蜘蛛的指尖在我手背上輕划著,就像一根咬人的小蛇,鑽進我的袖子裡,挑逗著我赤裸裸的肌膚。他手法一轉,手勾起我的褲帶,緩緩下拉著……
床在輕微的晃動,既像極至的隱忍,又像無行的放蕩,被子裡傳出細微而濃重的呼吸聲,和曖昧的瑣碎呻吟……
“啊~ ~嗯~ ~主人~ ~哦~ ~輕點~ ~別別~ ~唔~ ~再來啊~ ~唔~ ~”
“你別叫!”特意壓低聲音的禁告。
“不~ ~你親我的嘴,我就叫不出聲了……啊~ ~唔~ ~痛哦~ ~嗯~ ~”
噌,我將被子掀開,破口大罵道:“都TMD讓你別叫,你TD還讓不讓人睡覺!”吼過後,才發現,原來打擾別人睡覺的那個人是我!
黑暗裡,‘人’的眼睛瞪成瑩綠色,可除了它,沒有一個人理我!要是有人問我怎麼了?大半夜的吼什麼?興許,我到可以心安一點,可這算什麼?裝做沒看見沒聽到嗎?
我又狠掐了花蜘蛛一把,他又是逸出口一聲消魂的呻吟:“唔~ ~痛哦”
我吼道:“TMD,換人!我不和你一被窩了!掐你,你也能跟叫床似的哼唧著,我服了你,還不行嗎?”
花蜘蛛一把拉下我,攬進懷裡,小聲道:“別換了,我老實睡覺,不勾引你了,還不成嗎?”
我剛要再喊換人,花蜘蛛一口將我吻上,嚇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我的情緒恢復中,花蜘蛛軟語道:“別換了,求求你了,不和你睡我真的睡不著,前幾天和你稚氣,故意要了三間客房,可我一夜夜的都沒有閤眼,做在車上才開始打盹。”哦,原來那幾天要了三間客房是在和我稚氣,可有什麼氣好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