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一再告訴自己,我是女子,我不可以動手打人,我要忍,要忍!示意朝出去轉轉,和花蜘蛛兩個人坐在屋子裡,氣氛有點僵硬。
良久,花蜘蛛蛇腰一扭,往門口走去,我想這人怎麼這麼怪啊,卻沒有理他,走了更好,卻不想他突然將門插上,回身就衝我吐著信子,媚眼半眯的舔著自己的唇,將衣服一點點的剝開,向我走來,誘惑道:“了宮主曾救了花姬,讓我勉遭她人蹂躪,今天……花姬就服侍一下了宮主,算是報答了……”
他一扯,將奶白細滑的胸口露了出來,盈盈纖腰一扭,坐到我腿上,拉著我的手,滑進他的胸口摩擦著,他伸出舌輕舔了一下我的耳骨,呵著暖氣,魅惑細聲呻吟著:“嗯……了宮主的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再往裡點……唔……”
我不單是有些暴躁,簡直是萬分氣憤!他果然是看誰好,就黏誰的賤貨!無恥!可惡!下流!做作!我就不應該多管閒事,讓他被那兩個女子玩了去才好,說不定是他特意勾引來滿足寂寞的!我心裡氣憤難擋,手一下用力,將他直接推到地上,冷聲道:“儘管你不是什麼好東西,請學著自重點!”
他眼一眨,隨即嫵媚的一笑,若無骨蛇般爬到我腳下,手指順著我裙子下的裸露大腿,曲線上劃,挑逗著我的敏感地帶。
我雙腿一收,冷眼看他。
花蜘蛛看著我眼睛,吐著紅信子,喊了聲:“主人~ ~”
我身體一頓,心突然收緊,抓進手裡的被單被我無意的點燃,隨即反手撲滅,抬手狠扇了他個大嘴巴子,冷聲道:“滾出去!”
花蜘蛛被我打得趴在地上,抬起的嘴角上掛著一絲緩緩流淌下的血痕,眼裡錯綜複雜的情緒快速隱去,突然溫潤的笑道:“幹嘛用那麼大的力道啊?省些力氣用在床上不是更好?你也真捨得打我,要知道,能把我推開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呢……”他斜著媚眼望向我,我心裡頓時明白,他是在試探我,因為花姬的妖,花姬的媚,花姬的風騷,確實沒有幾個女人對於這種不要錢的極品尤物能放得開,此等便宜不佔,還是人老完蛋!
看來,他已經懷疑是我,來此,是想試探一番,因為我從來都可以抗拒他的勾引,所以,他也來了這麼一招。好,你想試探,我們就來看看,你到底是個怎樣的風騷酥骨!
我用腳尖踢起他的下巴,冷笑著:“既然有送上門的賤貨,豈有不要的道理,但我們話可事先說明白了,大家不過是玩一場,事後各分東西。你如果同意,就把衣服脫了,爬過來,服侍吧。”
花姬身體一僵,隨即拋了我個媚眼,緩緩的脫著衣服,赤裸裸的從地上爬到我腳邊,用臉輕噌著我的腿,然後,似蛇般纏繞到我的身上,豔紅的唇微張,眼睛凝視著我,用牙齒咬著我的衣服,一副極媚之相。我一把將他拉起,壓到床上,伸手攥住他的鳥兒,用力揉搓著,他從嘴中發出一聲混合了滿足與疼痛的呻吟,腿手並用的纏上我,又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對著他的口就吻了下去,他忙閃頭躲開,我一把拉回他的下巴,作勢要吻,他忙淫蕩的笑道:“讓花姬來服侍了宮主吧。”
翻身將我壓住,就又動手解我衣服,好傢伙,我知道他不死心,想看我背後的‘火鳳燃月’,可我也記得,他說過,他的唇一直很純潔,只讓自己喜歡的人吻。你要脫我衣服,我就偏要吻你,看你怎麼辦?
我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又翻身將他壓下,淫笑道:“你這賤奴,好好叫床,讓我爽爽!”
一手在他鳥兒上飛快的愛撫挑逗,見鳥兒已抬頭,忙拉掉自己的內褲,惡聲到:“公共茅廁!”做勢跨到他身上,低頭強吻他,卻被他用力一推,將我掀翻到床上。
花蜘蛛快速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嘴角緩緩勾起戰鬥勝利的笑容,跟我鬥,你還差個年齡段呢!
開啟的門被敲了兩下,我抬起眼,一看是桑渺,忙將大敞四開的腿收了起來,仍舊躺在床上,問:“有事?”
桑渺轉身將門關上,信步走來,坐到我床邊,就這麼面色緋紅的看著我,良久,才開口道:“了了,去‘桑鴻山莊’坐坐,可好?”
我閉著眼,開始養神:“最近很忙,沒有空。”
桑渺又問:“那……你什麼時候能忙完了?”
我眉頭微皺:“最近都很忙,你明天就自己上路,不要再煩我!”
良久不語,讓我以為他走了,剛張開眼,就看見突然放大的臉!唇上一熱,某個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