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乾淨的身子嗎?你想到別人那裡去過夜,就去,不要在這裡陪著我,侮辱著我!”
我想都沒想的狂吼了回去:“丫地,拿你家那瘦弱可憐的鳥兒當瀉欲的工具,你當我是幼兒呢?你那東西捆成四個,剛好能跟正常的男人比!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到林子裡晃一晃,猴子都會笑話你,一個被剪了尾巴的變種猴子!”
紅依雙眼噴火,十成功力大吼道:“你說什麼?”
我狂吼:“說你是個沒有用的小小鳥兒男人!一個不敢面對挫折的無能男人,一個沒有資格被我愛的男人!”
水花瞬間四賤,紅依撲向我,用狂躁的吻吞掉了我所有的叫囂,纖瘦的身體用力地抱著我,彷彿要把我壓到骨頭裡去,還別說,真TD咯人。但這個時候,誰會在意這些啊?我等著他的爆發,等著他易怒的因子,等著他如火如荼的熱情,我偷偷的睜開眼睛,對旁邊張個小嘴的綠意飛出記勝利的飛眼,綠意馬上小嘴一咧,偷偷的賊笑開了。
紅依孩子氣的死命與我糾纏著,抱起我的後臀,一個猛衝直接刺到底,還為自己打氣的喊了一個口號:“我不是四捆一的男人!”
我心裡竊笑,無論男尊女卑,還是女尊男卑,男人的那點最容易受到挑撥的尊嚴,從裡到外的翻來看,也就是一些鳥兒事……哈哈哈哈……
紅依在我身體裡衝刺著,感覺他馬上要射的時候,我忙挪開身體,一把攥住他的熾熱,堵住他的小口,讓他分外難受的無法發洩,身子不安的湧動著,想要宣洩自己積壓的慾望,口中帶著求饒的聲音:“別,別這樣……好難受……”
我淫笑道:“我還沒有舒服到,你竟然就想射了,那到底我是你的發洩工具,還是你是我的發洩工具啊?”
紅依臉一紅,只用那雙染滿情慾的眸子看著我,不說話。
我的手上下**著,他又興奮的拱起了身子,看樣子又要來了,我忙按住小口,他急切道:“給我,給我……”
我貼進他,冷聲問:“紅依,你要想好,你是選擇繼續做現在這個不被我喜歡的紅依,還是做回原先我愛的火山暴龍?如果你一直如此,我也只能一直如此,天天折磨你,讓你想射射不了,你要是敢自己用手弄,我就讓朝把你綁起來,讓大家看著我玩你!”隨即手下開始套弄,溫柔的用唇摩擦著他的唇,呢語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樣萎靡不振,簡直是在剮我的心?難道你就忍心一直讓我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嗎?難道你想讓我愧疚一輩子,自己無能的保護嗎?若你們真得無法釋懷那場凌辱的過去,我們就只能緣盡與此。就算我再愛你們,也要放手,讓彼此呼吸……”堵在小口的手指一鬆,紅依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浴池裡的清水染上一團團乳白。
紅依蒙朧的眼漸漸清晰,豆大的淚珠緩緩滑落,伸出纖細而蒼白的手臂將我抱入自己懷中,顫聲道:“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真的不想,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臉去繼續貼近你,繼續愛你,他們都很優秀,他們都很好,而我們……”
我溫柔的軟在紅依懷裡,神秘兮兮的拉過綠意,小聲道:“你們兩個笨蛋,他們有他們的好,但你們有你們的好,沒了你們,誰陪我玩3啊?再說,你們那點事也叫個事兒?你們看人家花蜘蛛,都跟採花大盜似的,看一個漂亮女人就想上一個,你們當他認為自己不乾淨過嗎?我告訴你們,他那還說不定在洋洋得意,自己滋潤了無數乾涸的土地呢。”
兩人臉一陣紅雲大飄,撲哧一聲笑開了,紅依晃抖著肩膀問:“賈絕色,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我笑著掐了掐他的紅色小巧果實,捏在指間蹂躪著:“怎麼不介意?”兩人身體一僵,我使勁掐了一下紅依,他發出一聲悶哼,我接著憤恨不平的說道:“我介意洪仙兒是你們家的敗類姐妹,不然,我一定把她抓來,讓我的寶貝紅依綠意**她一回,咱也出口怨氣!”o
紅依綠意小臉白了又白,愣了又愣,隨即顫抖著肩膀低低的笑開了……
我將綠意抱進懷裡,親吻他的額頭,柔聲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不可獲缺的微量元素,你們不要看輕自己,因為失了你們誰,我都會呈現病態,變得精神萎靡,無法正常生活。我愛你們,也要讓你們知道,我在乎的只是你們的心,根本不會在乎你們身體如何如何。是個人,就要有一些不堪的回憶與過往,但能走出自己為自己壘上的這道不透風石牆的人,才是有資格品位生活,感受幸福的人。記住,無論什麼時候,只有堅強的人,才會挺直了腰板,站到最後,陪我到最後。別扔下絕色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