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帶著面具,這樣糟蹋肌膚。大家紛紛聽我的話,將面具取下,看得桑渺雙眼分分爆睜,最後嚴重脫窗。他原先只見過爹爹,還是在那黑糊糊的草地裡,現在,我的淫狐們都露了臉,他澎湃的自信開始瓦解,漫漫的熱情漸漸淡化。我偷著對眾寶貝做了個V字造型,眾寶貝們都低頭竊笑,然後又各自忙自己的。
我還不知道,原來爹爹和雪白這麼投緣,兩個人一冰冷,一溫熱,就這麼坐在長椅上,青衣渺渺,白衣飄飄的下著棋,雖然沒有交談,但兩個人之間卻沒有牴觸,彷彿一直以來就以這種和諧的方式生活在一起。看著他倆專心致志的面容,竟讓我失神了幾分,好一副絕美的寧靜風景。
這副獨家畫面的一邊,還鑲嵌著一個藏藍色的裝裱,那就是一直默默陪在爹爹身邊的小森林子。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爹爹身旁,歪頭看著他們下棋,那專著的表情,也有幾分生動。我想,他也對自己的未來很迷茫吧?他的愛,不但得不到眾人的認可,還只能愛著,得不到,摸不著。痛苦嗎?也許,不。有一種愛,叫做柏拉圖的精神之愛,應該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我躥到他身邊,捅捅他的腰,他瞥我一眼,沒說話,我嬉笑著趴他耳朵,挺不要臉的說:“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一個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竟能這麼清心寡慾的陪在爹爹身邊,真讓我佩服,佩服……喂,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正常的男人需要?有沒有半夜起床當狼人的衝動?嘿嘿……要是有什麼情慾的生理需要,儘管跟我說,哥們我一定給你弄來幾個大姑娘,樂和樂和。”
森林的臉又開始走馬燈似的變化著,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拳頭也攥上了,眼見蓄勢待發。
我忙意識到弄幾個女人來,不是幫助他,而是**他,蹂躪他。國情不一樣,實屬誤會。我忙改口道:“安啦,安啦,我知道你喜歡男人,哥們講究,你說,你是小攻,還是小受?別跟我說你不懂攻受是什麼意思!攻就是上面辛苦地,受就是下面享受地,怎麼樣,我研究得透徹吧?告訴你,你別不信,我一點也不歧視斷袖,還相當佩服他們的勇氣呢!啥也不說了,哥們,有需要,說話,我給弄幾個同性小男,哥們我買單!”
心驚,忙用手指著小森林子的腦袋驚訝道:“我靠!你要羽化成仙啊?還冒煙了!別,別,息怒,你要是當著爹爹的面消滅了我,那得多傷他的心啊,他傷心,你不忍心,由不忍心再變成深刻的自責,由深刻自責再變成極度自殺,我地媽媽啊,一失兩命啊!啊……爹爹,有人要殺你的寶貝了!”我扯個嗓子拉開腿,就來了個百米衝刺,萬米越野,虛晃一招,就衝進了爹爹的懷裡,將棋給撞亂了。
爹爹看都沒看我,那雪蓮般的絕美容顏掛著淡淡的惋惜,冰白色的唇微動:“糟了一盤的好棋。”
雪白柔柔一笑,若春風拂面,伸出溫熱的手指,將棋子收起,又重新執起一子:“再來。”
真的,那和諧得不能再和諧的畫面,直接刺激到我,我茫然道:“你們……你們注意了,不許太親近聽見沒有!家裡的團結友愛我樂見,但若是團結互助友好發展到床上去,我就得地下見了。”
兩人微微一愣,爹爹將我推開,對雪白說:“你先吧。”
雪白溫順的點點頭:“好,走這裡。”
我傻傻的眨眨眼,為啥都不待見我了呢?唇一扁,轉身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心裡盤算著,得弄出點事來,絞絞局子。
東張西望,看見花蜘蛛被若燻紅依綠意圍在了中間,若燻學我點他的樣子,點著花蜘蛛的腦袋,進行了進門再教育,直接告訴他,若再敢給他們下那種藥,就偷光他所有的東西,讓他一分私房錢也沒有!綠意更是兇巴巴的告訴花蜘蛛,若再用那下三爛的手段,就算硬纏著我,也不會讓我去找他!紅依一直沒有說過話,因為在一開始就給了花蜘蛛一拳,報了軟三天的仇!
花蜘蛛扭著腰,一再的保證以後不會再給他們下‘三天蟲’了,三個人才滿意的開始勒索花蜘蛛增補內力的藥。花蜘蛛也不含糊,一人給了一顆,還屁顛顛的送了在場的每人一顆,混了個好人緣。而我則在心裡偷笑,花蜘蛛是說不給你們下‘三天蟲’,可沒說不下‘四天蟲’‘一年蟲’!哎……當人家不會武功就好欺負呢?我看啊,是花蜘蛛先與大家混個臉熟,等以後誰欺負到誰頭上,還真不一定呢。你們最好別生病,不然,慘的是誰,就不知道了。
朝一直站在我的身後,是這個家中唯一注視著我的人,我當即感動得撲向他,膩在他懷裡,被他寵膩的抱著,坐到了石凳上,噌來噌去黏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