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蜘蛛怪叫著,扇子也撇起,抱頭鼠竄:“再追我,我就真不客氣了!啊~ ~”
我忙喊:“不許用武功,不許使暗器,憑體力取勝!花蜘蛛我相信你地!跑吧,我壓一兩銀子,賭你贏!”
花蜘蛛一分心,又捱了一拳,忙扭著屁股竄高的跑,邊跑邊咒罵:“你個死沒良心地!平時我在床上那麼賣力的服侍你,你不救我就算了,還賭了一兩銀子?我呸!都不夠我一根汗毛的藥用價值呢!”
我茫然後變得了然:“原來……你是棵活人參啊?好啊,綠意我賭十兩銀子你能贏,把他我拆了,燉湯喝!加油,寶貝!”
綠意小臉跑得紅撲撲的,扭頭對我呲牙笑著:“絕色,放心,綠意……啊……”
我腦袋跟著他一同咣了一下,就彷彿一同撞到了一棵樹上一樣,看見信誓旦旦卻變成扁蟲狀的綠意,緩緩地,從樹上爬下來,看著他低頭直接對樹思過,不肯看我們。我剛想放開紅依去看看,就見綠意發出奮發圖強的聲音,小拳頭又輪了起來:“花蜘蛛,我要拿你燉湯!”嗖……一綠一花兩人影,都叫囂著玩命的奔。
只有在這個不許外人進入的園子裡,我們才可以摘下面具,如此痛快的遊樂。
我抱著紅依,回頭看雪白,雪白忙搖頭,我賊笑著也搖頭,雪白臉一白,忙看向爹爹,爹爹淡淡別看眼,開始看嬉鬧的風景,雪白再次看我,已經做好開跑的準備,我滿意的笑了笑,說:“哦?看來雪白是不打算跳舞了?那我可要放狗咬人了?”手一鬆:“紅依,衝!”
紅依一衝,雪白嚇得拔腿就跑,可惜的是我啊,竟然沒有看清楚紅依衝的方向,還怡然自得的打算看好戲呢。沒想到紅依改變了方向,向我折來,大吼道:“你說誰是狗!”
我終於知道自己犯了個多麼低階的錯誤,自家狗瘋了,不認主了,竟然還沒有察覺的放了出去!失誤啊,失誤……
當危險降臨,天使突然橫空出現,若燻扯著我的手,一把將我從紅依的回掐下救了出來,呼噓道:“吟吟快跑,紅依要**你!”
我倒吸了一口氣,問:“這你也看出來了?說說,怎麼看出的?”
若燻忙一副我那是相當聰明的表情,得意洋洋道:“你不說了嗎?紅依說話應該是這樣:‘我操!你TMD說誰是狗?丫地皮子緊了?小爺要**你!操!’”
我忙點頭,啵了口若燻,讚許道:“甚是聰慧,得我喜愛啊!”
紅依在那邊已經開始練習起仙家的場面課,頭頂開始冒煙,有羽化成仙的可能,深吸了一口氣,瘋一般的向著我和若燻就撲了過來!
我怪叫一聲,拉著若燻就跑開了,大喊:“紅依,我堵一百兩銀子,你追不上我!”
紅依:“我操!老子強……”
我和若燻突然停下,晃著肩膀對他挑眉,笑著。紅依臉一紅,又開始堆積憤怒,卻不想逃跑過來的花蜘蛛突然又插了一槓子:“嘖~ ~紅依,這麼快就被主人調教過來了?哈……啊……!!!”沒等花蜘蛛哈哈完,後腰,就被綠意給了一拳,忙又扯開腿向我身邊奔來,還大喊:“救命,不對,救腰啊!”
而此刻,紅依也再次發起攻擊,我和若燻躥了個高就跑,身後傳來花蜘蛛這超級炮灰的連環慘叫,我和若燻縮了一下脖子,頭都沒有回,就甩開腿跑了。關鍵時刻,義氣,只是一種氣體,不當飯吃哦。
我們這邊鬧得兇狠,爹爹和雪白一個喝泉水,一個喝茉莉花茶,看著我們玩,朝立在一邊,用那雙鷹眸追隨著我嬉戲的身影,泛出淡淡的溫柔糾纏。
我大喝一聲:“改變遊戲規則!我抓到誰,就扒誰褲子,讓他當眾尿尿!”一個狠撲,往亭子裡衝了過來……
基與我這人一項對於懲罰男色這種吃力卻討好事情的獨特偏愛,讓爹爹在內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顫,忙放下杯子,起身開奔,都怕被我弄得下不來臺。
當我歷盡千辛萬苦長途跋涉終於撲倒紅依後,紅依紅著心型臉瘋狂掙扎著,大吼:“再跟你玩這種無聊遊戲,老子就跟你姓!”
我賊笑:“暴龍,你不用跟我姓,只要跟我性就可以了!”
二百零四戰死床上!
裙帶,隨著風兒的方向,與綠油油的小草一同嬉戲,追逐。一場遊戲,瘋累了彼此,疲勞了身體,卻激動了神經,豐富了感情。累了,眾親親寶貝全部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鮮花間,漸漸平復著過速的心跳。
若燻眨著大眼,爬到我身邊,乖乖的躺下,拉著我的手,攥進自己掌心,眼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