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看向雪白,他看著我的眼神突然變得複雜難懂,而我對他的愧疚又怎麼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自從見到他,我就讓人打聽了他與我分開後的訊息,原來,他在出來找我時,就將‘玉姿閣’賣了,而我竟然還傻乎乎的以為他真要回去,還真無可就要的放他自己走了!真不知道是自己沒長心,還是心都長到哪裡去了?而他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據說又碰上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後他人就出現在‘秦素山莊’,成了秦素的坐上客。
而此次秦素能帶著雪白來參加武林大會,且一點也不顧忌他曾經是鴨鴨的身份,在這個女尊男卑封建的大環境下,可見對其的重視態度非比一般。而我,又對雪白做了什麼?永遠以朋友為一個美麗的藉口,將他推到我情感的門外,甚至在他為我擋了一箭,又執手與我吻別共赴生死時,我仍舊沒有對他表過態,說過一句讓人期待的話。我想,他對我的感情,是一種煎熬,他不旦顧忌自己不被人尊重的身份,更要顧忌紅依綠意的想法,還有曾經摯愛的曲若水,還有我這一直不明態度的王八蛋!
在石室裡他之所以選擇離開,不但是濃烈的自卑,更因我呼前擁後的美男軍團,和我從不表明的態度。所以,他寧願選擇有骨氣的走,也不願意不明不白的留下。雖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地方吸引了他,但很顯然,他中了我的毒,而我卻一直裝做不明白,不給解藥……
雪白,你的沉澱了風沙的溫柔,是我配擁有的嗎?
一段的眼神交流,不知道彼此懂了幾分的複雜情感,面對雪白,我覺得自己真TMD不是人!有點回避他探索的目光。
韓曉說:“太好了,人多才好玩,也帶我和啟尊兩個。”
消失了三天的桑渺,將眼睛轉向它處,說:“我也要玩。”
桑渺的姐姐桑瓊也說:“那也加我一個。”
江嶽的四方大臉也擠到了我仰望的一片黑壓壓的天空:“我也來。”
我一軲轆從地上爬起,調笑道:“好,既然大家都來參與,我們就改變一下游戲規則,不能像我剛才那樣,上下其手裡裡外外一頓摸,我怕到時候那位的魅力大些,把我家的寶貝們拐走了。”
眾人鬨然大笑。
我接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兒女,若講得太多規矩,這個遊戲也玩不起來,摸摸手,摸摸臉,不算事!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四色狐狸,雖然他們都帶著面具,但若有人摸他們,也需要叫出他們的名字,至於他們的高矮胖瘦,外在特點,大家可要在心裡有個印象,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黑狐,黃狐,紅狐,綠狐。”然後大家又各自報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遊戲開始……
我們圍成大圈,手心手背的選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竟然是江嶽老大姐。只見她眼神霍霍明亮的盯向桑渺,彷彿除了他,別人她碰到了都不會抓。我還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麼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讓桑渺嫁給他?還是來個火辣熱吻?哈哈……這個好像太高階,不容易成立哦。
結果,江嶽老大姐還是抓錯了人,拉住雪白的手,愣是興奮雀躍的大喊:“桑渺!”想了半天,才說到:“你可以送我一根髮帶嗎?”
瞧瞧,瞧瞧,人家這叫一痴情!結果,當江嶽老大姐摘了眼罩後,差點無法接受這一另人無法接受的事實,只能深情的望向桑渺,許諾明天會送雪白一條上好的髮帶。
接著雪白開始數十個數,再次定格木頭人,開始白衣渺渺的摸人活動。看著他身子前傾,柔順的髮絲略顯凌亂的散落在白衣上,修長而柔美的雙手來回亂摸的樣子,因為偶爾的腳下不平,而微微抿春的表情,突然覺得,如果他帶上銀色面具,也一定很適合,可以起名叫白狐。
雪白摸來摸去,見眼著向我的方向靠來,卻從我身邊緩緩滑過,我心中略有失望,卻見雪白腳下一滑,直接向我身側倒開,我忙扭身抱住他的後背,讓他依靠在身上猛喘了兩下,然後支起身子,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我對別人擺了個好人做不得的樣子,逗得大家忍笑顫肩膀。
雪白的手指帶著一絲特屬於他的溫度,緩緩摸上了我的臉,指間有些顫抖的捏了又捏,我開始懷疑他在捏假皮,而他好像摸上癮了,摸完我的臉,又摸向我的脖子,不知道在尋些什麼,然後是我的手……
他,好像在失望與希望中徘徊,摸得我心頭一緊,悄悄痛著。
半晌,雪白說:“請了宮主做一首詩,要求每句裡包含以下幾個詞,錦瑟,蝴蝶,滄海,惘然。”說完將眼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