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步步逼近,笑得何其生動啊,絕對溫柔地執起我的手,字字拉長音的說道:“弟弟,記得我曾說過的吧?若再招惹情債,我定像淨流對待那馬兒一樣,決不留情!”
我身體一僵,忙撲到哥哥身上:“哥哥,您這是說得什麼話啊?弟弟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們以外的任何人動情地!要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雪白介面道:“吟兒的名言不是:即使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也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嗎?”
我這句至理名言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能無語,仰望房頂,暗歎古人的名句,果真不是亂改地。
爹爹看似清冷的問道:“以吟的意思,是要幫宮瑤的忙?”
我想了想,說:“幫與不幫,還沒有想好,但由此證明,宮任,確實是宮瑤的一大弱點。”
眾人不語。
半晌,我問雪白:“雪雪,你那邊如何?”
雪白回道:“放心,古虹每天看見我,都是面上積笑,敬而遠之,不敢越矩一分。且今天,她從朝廷上回來,就面色不愉,怕是在朝堂上與人起了爭執,迫使她更想得到洪仙兒的毛髮。近日內,即會行動。”
哥哥說:“具曲閱回稟,今日,古虹與洪仙兒對峙朝堂之上。事因洪仙兒奏古虹一本,其內容為古虹受賄,妄斷人命。證據確著,但因古虹位居長老之位,女皇僅使其回家反省,罰半年俸祿。”
我笑:“人啊,果真不能做太多錯事,不然,天理難饒啊。”轉而問:“雪雪,以你估計,現在古虹對你感情如何?”
雪白掃了眼若燻,接著含蓄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我眼波一轉:“那好,今晚,我們再做臺大戲!起點推化劑的作用,嘿嘿……”
二百五十二那個人是誰?
昨夜,又是一個波濤洶湧暗潮如流詭異陰森的夜晚。
洪仙兒半夜尖叫,因睡覺的大床上,突然浸滿潮溼血腥的液體。府邸裡突然狂叫,皆因雞鴨生畜全部離奇死亡,只剩血水一堆,雞毛鴨毛若干,在風中飛旋顫抖。
古虹半夜失聲尖叫,因為數顆血淋淋的家畜頭掉到她的身上,將其砸得瘋癲半晌。古府突然驚嚎,皆因每個昏迷醒來的人,皆發現自己手中拎著無頭家畜屍身,且全身是血,弄得如飲血怪獸般,亂恐怖的夜。
晨光漸起,我剛好入睡;夕陽西下,我才轉醒。
伸個懶腰,被奴婢服侍著梳洗完畢,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花園的一偶,倚靠在太師椅上,吃著新鮮的水果,半眯著眼睛,享受著夕陽西下溫和柔美的光線。
宮瑤據說到宮裡去了,應該正為古虹與洪仙兒的百般糾結努力奮戰……不對,以她的性格,一定是低調旁觀呢。
曲閱這個時間,一定在極力撮合,儘量讓兩人杯酒釋前嫌。
吞了一粒葡萄,臉上溢著自信的笑容。
奴僕將一干舞娘舞郎引領過來,一字派開到我眼前。我半眯著眼,打量著這二十人。這些,應該是宮瑤讓我幫之訓練的舞者,想要編演出一個節目,為一個月後鳳霽的生辰,慶賀。
突然,計上心頭,詭異的一笑,鳳霽,我們又要見面了!
讓奴僕將我們這批大部隊,引領到一處風景不錯,但要絕對隱蔽的位置。那奴僕猶豫片刻,將我們帶入一片純天然的錦繡天地。
剛踏入那片寂靜的天空,就被那處處的自然風景,吸引了眼球。大片的樹木,染了秋的雅緻,圍繞出一片芳草茂密的空地,夾雜了幾許頑強的小花。
那樹影婆娑間,赫然站立一人,寶石藍的衣袍,寶石藍的紗帽,背手立與這片錦繡間。
我突然好奇,是怎樣的一個人,能有這樣弧居的背影?又是怎樣的一個人,有著怎樣的潔癖,無法與人接觸?
或者,這一切,都是那人,想要給人看見的面目?用以掩蓋什麼只屬於他的秘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多面性,對與不同的人,就會自動轉換為想要呈現的一面。
抱著好心的心態,我緩步走了過去。那人聽見我的腳步聲,緩緩轉了過來,仍舊將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窺視不得一分真容。只是那疏遠的氣息,明顯的宣告著:別靠進我!小心我咬人!哦,錯了,錯了,人家有潔癖,是:小心我砍人!也錯了,人家有潔癖啊,怎麼可以被血汙染?應該是:小心我走人!
我每進一步,他的身體就僵硬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