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找它,我陪著它一起出去。感受到那個從來不語男人的氣息,我下意識的將它護在懷裡。看著它與那個叫莫休言的傢伙嬉鬧,我更是氣憤地將它抗在肩上,往後院走去。除了我,它,不可以調戲別人!
誰知道,它拳打腳踢不成,竟然。。。。。。竟然用手指捅我的後肛。
這個身體,是有自己的記憶與反應的,所以,身子下意識的想要殺了它!若非不語男人的出現,它,恐怕已經死在了我的三爪冷刃下!
不語男人,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從你打算傷她性命的一刻開始,你就不配擁有她!〃
不配嗎?我不配嗎?我瘋了般的衝了出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殺了它!我恨這具身體,恨他曾經的經歷,若沒有男人想要玷汙他的身體,他也不會這麼痛恨別人觸碰他的後肛!
如果,我控制不住自身的反應,我還如何去愛它?
瘋了,亂了,一直奔入森林,宣洩著自己的憤怒,吶喊著自己的驚恐。
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不知道怎樣才能甩掉那種恐懼。
直到累了,乏了,沒有一絲力氣,又開始想它。
忍不住思念的苦楚,終還是回去了,回到它的身邊,完全的佔有!無論是生,是死!我說:〃如果我傷了你,你我就一同入葬!〃這就是我的誓言。人們都說誓言如同謊言,但我的誓言,既然實現過一次。那麼,第二次,依然如此。它若死,我定陪。
日子,在共守中度過,只有它在懷裡,才是最真實的。
看著它從‘墮落凡間‘回來,內心的酸楚氾濫,無法再給時間讓彼此適應,強行的將它撲入床上,做自己渴望已久的事。
我不知道兩個人,應該如何開始,但我卻見過狼的媾和,應該。。。。。。差不多吧?
於是,我急切地撕扯它的衣裙,讓它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抬起它柔韌的腰身,提出自己的熾熱,猛地刺了進去!
那瞬間的熱潮,包裹的緊緻,讓我長久的渴望變得顫慄,只能憑藉原始的**,衝刺著,掠奪著。。。。。。
它,是我的!
終於,是屬於我。。。。。。
沒有阻隔,完全的擁抱,佔有。
這一刻,我彷彿等了千年,守侯了千年,只為了這一刻的擁有。
我愛它時,不在乎它臉上的疤痕;它愛我時,不厭惡我臉上的半面胎記。然,奇怪的是,我的半邊胎記,竟然因為與它合歡而消失,最終變成詭異的圖騰,炫耀與眼瞼處。它輕輕撫摸著,感嘆著。知道它喜歡,我心甚喜。
百般的纏綿,眷戀,一刻也不想放開它。偶爾的誓言,愛語,讓人沉醉得無法自拔,終日歡喜。
如果時間能就此停留,真的不錯。
可在它奪回政權的那一夜,它,放棄了我,選擇了他們。任我呼嘯咆吼,它,終是不拉上我伸出的手。
難道我的真心,換不回唯一的守望?
不!!!
被那些黑衣人帶走,有企圖的‘獸族‘族長,強行割破了我的手腕,以為與我互飲其血,就可為其避禍消災?當我割破她的喉嚨時,她是那般不可置信又惶恐的望著我。
母親?這就是這副身體的母親?這樣的人類,真叫人噁心!這副身體裡的所有恐懼,都因她的自私而來,如今她死了,一切,都消失了。
我終於可以撫摸它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可以和它深刻的唇舌糾纏,可,那個它,卻不要我了。
怎麼可以?絕對不可!
我用血腥的手段,收復了‘獸族‘,向‘鳳國‘發起戰爭,只要,它來。
來吧,來吧,只要它來,我就將其綁下!哪怕它怨我,恨我,我都無法放手。
它來了,卻聰明的不做任何的追擊,就連我派去的人,都被它不動聲色的悄然拿下。我知道,它知道是我,所以它不傷害,不殺戮,它只是在等,等著我自投羅網。
對於它,我總是千般萬般的不忍。不忍的結果,就是偷偷潛入敵營,將它掠走。
我以為,我仍舊恨它,恨它的背叛,恨它的遺棄,恨它不曾堅守的誓言。可當它紅著眼睛,說我虐待它時,我所有的憤怒,都化成了繞指柔,只想著,擁它入懷,好好的愛憐。
它撲了過來,要與我唇舌糾纏,我想閃躲,卻仍舊陷入了瘋狂。
它卻說:〃任,我想你都想瘦了,你怎麼倒胖了這麼多啊?〃
胖?我每天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