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還抽搭的哽咽道:"不想就說不想,幹嘛掐人?"
我恨得牙都癢了,剛想發作,紅依就比我先一步爆炸了,拍起水珠一串,吼道:"賈絕色,你說的一視同仁,就是這樣?我們今天要是不進來,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出去了?好,你直接睡死在這裡好了!老子不稀罕你!"
我忍,我忍,我忍不住了!放開若燻,將水拍向紅依,回吼道:"你TMD狗嘴裡吐不出顆象牙!好話在你嘴裡,也成了肥料!老孃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了,你倒想欺負到我的頭上,是不是?"張開大嘴,在他胸口上狠咬一口……
綠意忙渡了過來,拉著我,焦急道:"絕色,別咬哥哥,都出血了……"
我一驚,忙鬆了口,紅依一僵,面上再無表情,我卻知道把人徹底得罪了。
綠意抱著我,求情道:"絕色,哥哥是想你了,你別這樣,綠意會害怕。"
心糾痛著,撫著綠意的背,柔聲道:"我是被你哥氣糊塗了。"
花蜘蛛哼了兩聲,說:"寇筱然,你既然也嫁了主人,就要遵守我們的規矩,兩人一天,白晝一人,黑夜一人,八個人,四天,剩下的三天主人自己做決定,要寵誰,抱誰,全看主人自己的喜好,大家一樣,公平的很。你不在的日子,主人也把你的日子留了出來,沒讓任何人佔著,現在,你回來了,也不能獨佔了主人。三天燕爾已過,你就和大家一起排著吧,七天輪一次,主人若喜歡你,主人自己那三天,我們什麼也不說。"
哥哥眼一挑,邪笑道:"花姬,你覺得這裡,你有對我說話的資格嗎?"
花蜘蛛一僵,隨即笑道:"我雖然入門比你晚,但比你懂規矩,你若得罪我一人也就罷了,但若仍不喜與人分享主人,花姬只怕到時候被獨立的是你哦。"
哥哥挑眉問道:"你就喜歡與人分享她?"
花蜘蛛臉色一暗,聲音沒有了往日的輕佻:"誰都想過要獨佔,可又是獨佔得了嗎?"
哥哥狹長的鳳眼閃爍著不明的光,勾起讓我都覺得苦澀的嘴角:"佔一天,是一天,總得盡力而為。"
花蜘蛛氣得一扭腰:"跟你這人講不通!"
此時的我心中百味摻雜,看著紅依胸口掛著那紅色血滴,心裡生疼,渡了過去。看著紅依的眼,嘆息道:"暴龍,別總氣我。"
紅依用鼻子哼著我,轉開臉。
我失笑,伸出舌頭,將那血滴捲入口中,紅依身子一顫,我使壞地將他的小果實含入口中一卷,輕咬了一下。因為長久的禁慾,讓紅依產生了強烈的渴望,微不可察的發出一聲呻吟,身體泛著性感的紅暈,手撫上了我的腰,像是要壓制著我,不讓我動,又像是壓制著自己的慾望,怕自己撲向我。
腰上一緊,隨著力道,我被迫脫離了紅依的**顫抖,哥哥抱著我,柔語道:"弟弟答應今天陪著我,怎麼逗弄起他人?"語言是情誼綿綿的,手是霸道的,空氣是凍結的。
哥哥不傻,一直不傻,他從來不會為自己樹立這麼多強勁的敵人,但在感情面前,沒有人能夠理智的做出分析。哥哥就像一個玩具要被搶的孩子,只想伸手將我抓得牢牢的,彷彿只有護在胸窩才會安全。
哥哥抱著我,雪白的手輕輕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手心攥著,哥哥剛要去扯開,朝就一個閃身與哥哥過起了拳腳,而我整個人因被哥哥拉扯,又被雪白回拉,也因朝的襲擊,晃來扯去的,直接順水飛了出去,落入到爹爹懷裡。雪白也忙渡了過來,一冰一溫的身子前後夾擊著我,身體裡情慾的因子開始上躥,望著爹爹的臉,雪白的眼,一種惡劣的想法開始蔓延。
眼見哥哥和朝鬧得沸沸揚揚,我知道自己不應該滿腦袋的旖旎風光,卻還是止不住的壞想。不安地動著身子,對朝和哥哥喊道:"好了,好了,你們別再打了,看這水都溢位去了,你們就沒有點公德心,想著節約一下水資源?"
兩人石化僵硬,朝一臉黑線,哥哥無奈的笑道:"弟弟,你什麼時候能關心一下我們是不是打傷了彼此呢?"
我聳動肩膀:"打壞了,還可以自行恢復好,可這水沒了,就真的是資源有限了,咱得為子孫後代想想,不是嗎?"
兩人一副很無力的樣子,紛紛依靠在浴池壁上,閉目養神。
我眨眨眼,這是上演的哪一齣啊?
不懂,真的不懂,本來矛盾的源頭,此刻正悠閒的浸池在浴水裡,而我,卻漸漸成為眾矢之的!真的,我很無辜,很冤枉啊……
看著各位親親寶貝都用眼掃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