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拉得很近。有些事,想得明白,卻不願去想;有些事,想不明白,卻已經要去想。腦袋有點累,卻更加無力。
第一天,我請客吃餃子。第二天,在晚晴的院子裡,她請客吃飯。卻有人不惜血本,在我們的飯菜裡下了“十里沉醉”,此藥甚是霸道,更是千金難求一小小包,解藥更是需要相當複雜的程式,極其名貴的藥材才能配置出。看來,有人將我們當成了超級危險人物對待,就連稍微普通一點的軟骨散都沒有用,真看下足了血本。
一陣衣衫的細碎聲過後,我旁邊的位置上也倚靠了一個人,靜靜陪我坐著。
良久,我似小聲自語低低地問:“後悔跟著我嗎?”
桑渺回到:“這樣挺好。”
我笑:“挺好?也許明天你就陪葬了,再也見不到你的父親,你的姐姐,回不去你熟悉的國度,這叫什麼?客死異鄉?”
桑渺:“如果我們真的要死,那至少你沒再失言,讓我一直跟在了你身邊。”
我:“桑渺,你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傢伙,你知道嗎?”
桑渺沉默了一會,說:“我知道。”
我笑問:“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想了想說:“我以前遇見一個被毀容的人,她女扮男裝做奴僕,我……我總是嘲笑她的臉,想讓她出醜,也以此來取樂。但實際上,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更有一張厲害的嘴,她總是在我嘲笑她的時候,給我狠狠一擊,讓我每每越氣越想折磨她,卻好像沒有成功過。
如今,我還能想起她的眼睛,有時看似清澈透明無波無瀾,卻已經暗潮洶湧承載了許多的悲傷,但卻永遠掩蓋不了那些堅韌的信念;她有時頑皮狡詐故作卑微,卻從來沒有彎過骨頭,語言上在恭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