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冰涼,獨自釋放的卻是燃起的悶熱。
哥哥拉著我,又返回到原先醒來的客棧。
我獨自坐在窗臺上,對著月亮細細回想我們這一路的經歷。若燻寶貝為什麼會出現在‘樸山’腳下?為什麼沒有隨從?按理來說,以‘古府’的權勢,不會放心讓他一人前行。而這一路上,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難道是暗中的保護?可若是保護為什麼若燻不來客棧找我呢?不會是見我跑路,就以為我拋棄了他吧?雖然他平時總是拿那雙時而溫柔,時而無辜的大眼睛來掃著我,但那不同尋常的氣質,卻是如此的不容忽視。尤其是他瞪向華衣女子的那眼,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一點也不無辜,到是很犀利,真不是一個亂字了得啊……
腰被輕輕環住,我自動選好角度,舒服的靠了過去,就像小時候一樣,那麼自然。
“還想著你的……朋友?”
“哎……怕是出事了。”第一次討厭沒有手機電話的日子。
“和我說說吧,也許能幫得上忙。”他用下巴摩擦著我的髮絲,很舒服的感覺,而更舒服的要屬他說的那句話,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我立馬來了精神頭,充滿希望的眼,死死的盯著哥哥:“對了!昨晚你救我之後,那些人如何處理的?”
“殺了。”他冷冷的說著。
“啥?一個活口沒有留?”我眼睛又大了一圈。
“昨晚我只知道他們想殺你,所以……一時間失了往日的冷靜。死了,也許是他們最好的歸屬。”哥哥伸出修長乾淨的手指,摩擦著我的臉,狹長的鳳眼泛起醉人的溫柔,卻說出無視人性命的話。真有點像白球身下的李老不正經,一邊喊救命,一邊爽。一想到她們,心裡直覺得抱歉,竟因為我,而讓人抹了脖子。
“看不出,你也是個狠角色嘛!這十年,你都做什麼了?”比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