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我一把揪住某人的衣襟,就像揪起我自己的心。
“教主他……他病得很嚴重,自從你下山後,就突然病了。前一段時間,出去一趟,回來後居然吐了血,已經數日未曾進食了,而且……”
我聽不見他又說了些什麼,腦袋裡轟然一片混亂,十年的點點滴滴突然變成玻璃碎片,紮在心頭。
一路狂奔到他的屋前,卻突然來了個急剎車,百般矛盾著,心裡被折磨得生疼,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啊?看著那熟悉的門,曾經被我踹過多少腳?看著那熟悉的窗,曾經被我竄過多少次?看著那熟悉的屋簷,曾經被我倒掛偷窺多少回?一點點的記憶,一片片的回味,一陣陣的辛酸,全部苦澀的湧起,就像海浪,一層層衝擊著心房,將心血沖走,卻將心殺得通白。
深深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想象著裡面那蒼白的人兒,與你,我是不是噩夢般的人呢?我們之間的感情,是親情混雜了愛情?還是愛情捆饒了親情?已經說不清楚了。是你傷害了我,還是我傷害了你, 都讓它過去吧,堅強如你我,有一天會放掉吧……
算了,還是讓別人轉告你吧,我承受不起你掙扎的眼神,你也負擔不起,見到我的心痛。傷疤也許會留下,但傷口會有張合的一天,只要我消失,不去打擾。而我自己的心痛,就讓我自己舔噬吧。
拉動所有的感官細胞轉身,就像牽扯了只有軀殼的木偶,機械的往外退去。
一步……他的病很嚴重吧?居然吐血了!可恨!
兩步……以他現在的狀況,能應付得了某宮的突襲嗎?
三步……砰……的一巨聲,在夜裡極其響亮刺耳。我突然回身,一腳將門踹開,大步向床上走去,使勁跺著腳,就怕自己不堅定。
當我立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那模糊而單薄的人影時,所有的猶豫,所有的顫抖,所有的掙扎,都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我吱溜鑽進了他的被窩,自動選了一處好位置,纏繞在他冰涼而顫抖的身上,就像無數個夜晚那樣,相擁著彼此……
我突然有種很惡劣的想法,想要破壞某些東西,想要捻碎固定的枷鎖,我討厭那些困住淨流爹爹的世俗,憤恨那些讓他吐血的原因!
抬頭,對準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我霸道的想要狂卷一切!那唇是顫抖的,是冰涼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兒,卻是最能勾引惡魔的最佳口感,我喜歡!
我啃咬著他的唇,就像報復他隱瞞了我這麼多年的事實;我攪動著他的舌,就像懲罰他不簡單的掙扎與困苦!
他從剛開始的震驚被動,到喘息著與我配合,都無一不引起了我囂張的情慾。
他的唇,是我渴望了十年的冰柔;他的舌,是我期盼了十年的纏綿;他的身體,是我守侯了十年的等待!
我瘋狂的與他糾纏著,一把拉開他衣襟,手如滕般纏繞到他的腰上,撫上他胸前顫抖的小巧果實,輕輕一捏,感受他激烈的顫抖和一聲細微的呻吟。
他無力地握住我不安分的手,拒絕的聲音帶著絲絲情慾,類似呻吟般的微弱,是如此的不堅定:“別……吟……你要……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我輕咬著他敏感的耳垂,魅惑而肯定的告訴他:“我!要
!強!奸!你!”
“啊~ ~”我捏在他小果實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揉搓,他一聲呻吟脫口而出,我快速將舌頭伸入他口中,狂野地索取著我要的甜美甘釀。
感受到他的猶豫,我突然將頭抬起,正視著他的眼,一字字清晰的告訴他:“我要你,如果你不想給,我絕對不會勉強,以後永遠都不會再糾纏你!”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我咬咬下唇,支撐起自己疲憊的身子和抽痛的心。
淨流爹爹,我努力過,是你沒有給我們機會,是你再次放手,那我將不再回頭……
冰蓮欲開
手腕被拉住,唇於夜色中被吻,我已經萎縮的心,突然急劇跳動,闊大,不敢相信他居然有勇氣邁出如此艱難的一步!而我此刻的心情,簡直比看五百美男裸奔還雀躍!
一聲低吼,將他壓到床上,全身的細胞都被興奮擾醒,我的身子居然和他一樣開始顫抖。
熾熱飽滿的唇,輕輕摩擦著他的冰涼。溫熱的小手,遊走在他細膩的肌膚上,探索著他周身的敏感地帶。潤滑的舌,沿著他優美的曲線,畫出旖旎的銀絲,一口含住小小的果實,舔吮輕啃掉他情慾的顫抖。手指沿著他美麗的肚臍圈弄著,他身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