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的情緒,而那種眼神,我真得非常不喜歡。所以,當我第一次無意中撞見紅依的那種眼神時,立刻衝過去,跟他狠幹了一仗,直到兩個人吵累了,才各自回房睡覺去。
小綠意非常喜歡粘著我,還喜歡讓我唱歌給他聽,還點了名要《搖籃曲》,我想了想也只會那麼一個,就信口唱給他聽。結果現在可好,我成了他的睡前伴娘,天天的任務就是哄睡綠意,然後才能回屋睡覺。但是,這一首歌一路唱下來,都快給我自己唱噁心了,可小綠意還是喜歡得不得了,我說這完全歸功與我的天籟之音,卻被紅依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外送白眼一大顆。
小綠意給我的感覺很心疼,他好像是個極度缺少母愛的孩子,總會用怕我突然消失的眼神,緊緊鎖著我,所以,我會陪著他玩,陪著他瘋,和他嬉鬧成一團,讓他充滿自信的快樂,讓他走出自己那片我不瞭解的灰地帶。
關於他們的過去,我不想問,也不願意問,也許這麼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也很好,我竟然有總不想出去的感覺,就這麼一輩子當他倆的大米蟲,養但發瓦亮,嘿嘿……
今天沒有人和我吵架,我鬱悶得要死,旁邊的瓦罐裡咕嘟咕嘟的熬著藥,我只能抱著小綠意,蹂躪著他的小臉玩,看著被我扯變形的小心型臉,變成各個模樣的小鬼臉,越來越佩服自己辣手摧的秘門絕招。
肚子餓得直唱空城計,讓我實在無法集中精神蹂躪小綠意的心型臉,只能打起精神,搞些高難度的問題,大氣磅礴的吩咐道:“綠意,你去給你哥煎我獨家配製的藥方,款不多好了,就給你哥送去,我去做點飯!這紅依怎麼說病就病了呢?一定是半悶跑外面吹風撫琴,裝什麼附庸風雅,結果被風給覆體了吧?害我們沒有飯吃,真是不可饒恕!看他病好了,我不扒他一層皮!住個這麼偏遠的地方,想找個大夫都難,幸好有我這個萬事通,不然久病死。這個偏僻的地方,要是遇見搶劫的,你和你哥哥救著被劫吧!”撫好掛在我身上的綠意,把他推到瓦罐旁邊,自己嘮叨著去做飯,但願沒有煤氣也能做飯吧。
當我因為升爐子事件,而將整間廚房熏製得黑灰一片後,紅依終於拖著病體將我從廚房裡扯了出來,氣噓不穩的低吼:“你……你想燒屋子?”
我無辜,絕對的無辜,眨著被煙燻滇眼婆娑的大眼,非常無辜的吼了回去:“沒看見老孃在做飯嗎?滾回屋子躺著去!”
紅依抓著我的手腕不放,繼續低吼著,只不過像秋後的螞蚱,蹦達不起來了:“你給老子一邊待著去,想吃什麼?老子去做!”
我反手抓住他,呲牙:“你TMD再不去休息,我就吃烤全人了!”瞧他燙得那個樣兒,還在這裝英雄?
紅依一手撫頭,搖晃了一下,身子有些不穩,我忙抱住他,架在他腋下,承擔起他一半的重量,開始往屋子拖,邊拖邊抱怨:“紅依,你好重,是不是總在廚房吃好東西?”
“你……”無力的聲音。
我搖搖頭:“就你這熊樣,還能從上爬起來衝到廚房呢?真是怕我燒了你家屋子啊?我要是突然間病得這麼嚴重,能讓我爬起的唯一原因,一定是傳說中的摹圖,嘿嘿……”
“你……”繼續無力中。
“不過話說回來,我剛才撅個屁股忙乎了半天,也算是風光獨特吧?好歹也算兩個不太尖銳的玉峰啊,怎麼樣?養眼吧?看把你的眼都欣賞成紅的了,真讓我羨慕自己的魅力啊。”
“……”
“喂,你再堅持一下,別把重量都放我身上,我不氣你了還不成嗎?精神點,還有三步,到了,堅持啊!”
“……”
“呼,好重,這過年吃人排,絕對夠分量。”
紅依迷糊的睜開眼睛,回了嘴:“你……還……真……有……心……”
我甜甜一笑:“說對了,我不但有心,還有胃,腎,肺子呢,翰,別死撐著,沒有你我和綠意也餓不死,好好休息,我……我去做飯。”
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讓……綠意……幫你……”
剛轉身打算離開,就看見綠意端著一碗我獨門秘治的黃湯藥走了進來:“哥,吃藥了。”
紅依已經處於半昏睡狀態,連提碗的力道都沒有,卻仍舊抗拒著綠意端給他的藥,鬧著沒有體力的身子,就是不肯喝。
我當即以絕佳好人的形象,大無畏地犧牲了一把,豪氣干雲的拿過綠意的藥碗,賊笑著的對紅依說:“原來是個怕吃藥的主,我說的嗎,怎沒肯讓我們出門去找大夫,嘿嘿,丫地,你平時不是很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