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個人生來就該如此囂張。
彭春搖了搖頭,似乎想將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腦海。正想繼續勸說,豈料胤礽已策馬離去,不再給他回圜的餘地。
他所決定了的事,向來不容人置疑。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又爬上2千了,不容易啊……
☆、第二十二章(補全)
沒有什麼是不能捨棄的,榮耀、地位,甚至是生命。
天下為局,‘王’也不過是其中一枚稍顯貴重的棋子。
待到一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胤礽已驅著馬不見了身影,只留下道路上深深淺淺的印記,表明方才曾有人到過。
“太子,太子殿下?可惡!”彭春在原地急切地拍著掌,遊移不定的慌亂目光逐漸安定下來,“接下來,只有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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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棋,作為先驅的王之一子。
“以我之名命令你們,成為我的奴隸。”久違的緋紅印記在左眼中奪眶而出,沒有防備的敵方士兵瞬間被侵入了大腦深層。
語言不是問題,視線訊號足以傳達想要的資訊。
眾多身著異域服侍計程車兵怪笑了幾聲,恭敬地匍匐在胤礽周圍,“@@@###¥¥%……”(是的,我的王)
在一處看不見的角落,白髮綠衣的少女伸出的三根纖長的手指緩緩地縮回一根,“一次,你使用了一次。”
第二步棋,作為支援計程車卒們。
“太子殿下已經進了城裡,現在正開啟城門呼應我們了,兒郎們,想要立戰功的,跟著老子衝!”
眼見著城下打著朝廷的旗號如潮水般蜂擁而來的軍隊,站在城頭的胤礽嘴角緩緩地扯出一抹笑。
第三步棋……
“敵軍嗎?”俄國軍隊的將領托爾布津坐在城中,又驚又怒,就在前幾分鐘,他突然失去了與軍隊的聯絡,此時正惶惶不安。
“不,大人,是自己人。”矮小的軍師墊著腳尖向門外望了望,前來稟報。
會議室的大門在面前緩緩地開啟,一個少年模樣的軍人赫然出現在視野中,寬大的帽簷遮擋住他的大半張臉,完全看不清長相。
托爾布津猛然回頭,一雙獅鷲般的目光兇狠地盯著面前的人,警惕地說:“把帽子摘下來!”
“遵命,”少年士兵沒有遲疑,動手解著帽子,一雙猩紅的瞳孔在眼前折射出通往地獄的光輝,“我會如您所願……”
豎著的修長的手指又緩緩地落下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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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對俄戰爭,清軍大獲全勝。
事實上只要情報靈通便能知道,俄國的沙皇和攝政王此時的矛盾正處於最高峰,根本抽不出更多的人手前來。
看著屍橫遍野的戰場,胤礽掠了掠臉上沾染的血跡。
夕陽之下,孤傲的身影煢煢孑立。
恍若,睥睨眾生。
“無論是在哪一個時代,王都只需要一個。”
“我從來不是會考慮正義或者邪惡的人,也許,我只是單純地享受著,佈局和戰鬥的那一份快感。”
“明白了,C。C,從今往後,我會真正地為自己而活。不是因為你的要求,不是因為娜娜莉的願望,而是憑藉自己的意志。”
真實或者虛幻,早已分不清了。
可是沒有關係,以後,他活著,作為唯一的王。
“有很多事情,不是光憑著力量或者GEASS就能實現的,不是嗎,C。C?”輕撫著鮮紅的左眼,感覺著什麼東西正被禁錮。
“撒有那拉,GEASS,撒有那拉,C。C。”
☆、第二十三章
“沒有誰生來就是救世主,所以,我是魔王,我所圖謀的是……這個東亞……成為這個國家的太子,乃至皇帝,不過是一個跳板而已。”
“改變這個腐朽而落後的帝國,是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朱雀,修奈澤魯,還有羅洛?”
“……答案不是明擺著的嗎?可是,魯魯修,你打算支付什麼作為報酬呢?”請佛容易送佛難,我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啊,這一點請你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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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緩步走在北京城結了冰晶的街道上,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雪。
枯黃的老樹上只餘零落的幾根樹枝,眼前的景象是說不出的蕭條。
胤礽扯了扯嘴角,可拉出的弧度絕對不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