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逐日國在錦宋國的商戶入獄,只要他們是好人,逐日國決不會這樣做……”
“是,母后高見,我親自去辦!併釋出告示,讓逐日國的百姓知道,做好戰爭的準備。以防錦宋國來襲……”王贊作了揖,領命而去,衝進了夜色裡。
感情容得沙子
日後這些人回到錦宋國,就會將事兒傳出去。
就算龍浩得了皇位,也將是眾叛親離。
耶律休點了點頭,隨即道:“馮婉怎麼樣了?龍浩這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真擔心婉晴啊?想必日子也不好過……”
“婉晴可是皇貴妃,龍胤澈不是還沒死嗎?
我擔心的是義父她們,終究我要連累了他們,早該將他們接來的……兵貴在神速,我去趟後園……”
“天都黑了,你去哪兒啊?”
耶律休緊跟而上!
“我去後園,取點東西,你別跟來了!你先去歇了吧!別管我了,明日還要發兵呢!”
“有什麼事啊?你在後園到底藏了什麼?”
林辰飛快地走了,每年薛成都會來兩次,每一次都會帶幾袋東西來。
她說這是藥,但是卻埋在地下。
他也問了,這些東西的確是藥。
可是她為什麼要瞞著他,他們可是夫妻。
彼此不應有所瞞的,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
還有馮徵,還有錦宋國的那些人。
為了這些人,她不惜動用兵力。
說實在的,錦宋國想來攻打還沒這個膽量,逐日國的兵可不是吃草長大的。
若是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
真是越來越過份了,將他置於何地?
耶律休立在了過廊上,夜色下的臉極為冰寒。
甩了甩袖,上樓去了。
立在窗前,只見後園並沒有點燈。
耶律休倚在窗邊,她在幹什麼?
她跟馮徵到底是什麼關係?
聽說他死了,傷神地落魄一般?
都過了十三年沒有見面了,一般的朋友之情也該淡了吧?
不,他不能這樣想,她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
戰徵在即,決不能產生隔閡。
耶律休撫了撫額頭,坐在床沿,暗自嘆氣。
真想將她拎回來,說個明白。
可是這些話,他又說不出口。
說出來,好似他這個當皇帝的心眼跟針似的。
可是一個情字,不就是容不得沙子的嗎?
養狼計劃VS養虎為患
這一等就是二個時辰,林辰回來時,見耶律休倚著床睡著了。
林辰洗漱了一翻,扶著他躺下。
耶律休驚醒了過來,探問道:“什麼時候了?你幹嘛去了?”
“去做了幾十個炸藥包……你怎麼不好好睡呢?快躺下,我困死了,明日去中京城,明天晚上夜襲雲門關……”
林辰邊脫衣服邊鏗然地道。
“炸藥包?黑燈瞎火的怎麼做?”
耶律休探究地道,還以為是縫的。
“睡吧,這件事除了我,誰也不能告訴。除非有一天,逐日國不保。否則我不能說,這不是好事!睡吧……”
“我們是夫妻都二十年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你總是那麼多的秘密,而我呢?”
“我跟你本來就不一樣,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是這裡的人嗎?
有些事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洩露的,否則我就是為害四方。
在逐日國的發生的事,我可從來沒有瞞過你!”
林辰打了個哈欠,幾天都沒有睡好,側過身睡著了。
真是的,的確要找點事做做,要不然這個男人,就知道瞎想。
想當年吒吒風雲的人,如今都快養成大懶豬了。
“未必……”
耶律休輕聲嘀咕了聲,錦宋國的來信,不也不給他看嗎?
說什麼這是私人信件,過份……
翌日一早,林辰便早早地起床了。
耶律休抬了抬惺鬆的睡眼,輕嗔道:“這麼早,你去哪兒啊?”
“不早了,起來吧!非常時期,都要打仗了,你身為皇帝,還睡得著嗎?快起來,我先下去了!”
林辰扎著髮髻,一身男裝,精神振奮地出門去了。
耶律休齜了齜牙,這個女人居然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