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來,老祖宗那時還年輕,經歷過那樣的事,對咱們榮安堂有所提防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可惜曾老太爺去得太突然,若再多幾年時光,指不定咱們榮安堂現在就是本家了。”
說到這裡,她長嘆一聲,深深地感到惋惜。
華灼卻覺得憂慮起來,上一世本家與榮安堂斷絕了關係,除了她的任性原因之外,恐怕記恨曾祖父幾乎奪祠也是一個重要的理由吧,本家人根本就是防著榮安堂再次崛起。
也不知道現在本家對榮安堂究竟是什麼樣的態度?
抱著這個疑惑,華灼尋了個藉口去見了見她的二堂兄,本家的庶子華煥。
“我剛才正在操琴,一時入神,怠慢八妹妹了。”
華灼在客院的花廳裡等了近一柱香的時間,才見到了這位二堂兄。
華煥的年紀其實也不大,剛剛及冠,長得白白淨淨,看上去有些秀氣得像個女孩子,一點也沒有華家男人的俊朗之態,據說,他的長相隨母,可見那位由先帝親賜的良妾絕對是個弱質纖纖的美人兒。
“不打緊,二堂兄的琴音我也聽見了,真是好聽極了。”華灼對著他欠了欠身,並沒有見怪的意思,“二堂兄住著可有什麼不習慣的,只管與我說。”
華煥笑起來,秀氣的面龐上更多了幾分類似女子的陰柔之氣。
“有勞八妹妹關心,我在京中待慣了,初到淮南府,只覺得處處新鮮,沒有什麼不慣的。八妹妹,聽說榮安堂名下有一處園子,極負盛名,當為淮南一絕,不知你可願做個東道,帶我一遊?”
“待我稟過母親,再請二堂兄遊園。”
華煥想到繪芳園一遊,自然沒有什麼問題,華灼雖然沒有一口答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