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你母親又不在,罷了罷了。”
頓了一頓,又道,“靜兒知道你們來了,只怕這會兒已經伸長了脖子盼著你們過去與她一道玩耍。碧璽,你帶她們去小姐那兒,不必過來了,留下伺候,杜夫人,我與你便在這兒坐著吃吃茶,說說閒話,你看可好?”
杜夫人微微彎腰,順從道:“一切聽從夫人的安排。”
離了廳堂,華灼終於鬆了一口氣,偷偷擦了擦冷汗,被杜宛一眼瞧見,也不點破,只是偷偷地笑,笑得華灼一陣心虛,低聲道:“你笑什麼?”
杜宛連忙搖手,道:“我沒笑,你看錯了。”
“我分明看到你笑了,七巧,你來做證,是不是?”華灼有些氣急敗壞,連忙拉過自己的丫頭作證。
七巧哪有不幫自家的小姐,很是用力地點點頭。
杜宛抿著唇角,道:“黃鶯你說我有沒有笑?”誰還沒有丫頭呀。
黃鶯柔柔弱弱地應聲:“小姐你沒有笑過。”
華灼乾瞪眼,隔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噗哧一笑,道:“算了,不與你計較,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笑什麼。”
杜宛眨了眨眼,笑道:“那你說,我在笑什麼?”
華灼臉一紅,被她反問得一陣語塞,再次證明鬥嘴的話,自己絕不是杜宛的對手,只得悻悻地對七巧道:“看到了麼,這世上還有比你的嘴更巧的,怪不得養了只啞八哥兒,舌頭都儘讓她饒了去,八哥兒自然就啞了。”
七巧垂頭忍笑,肩膀聳動不已。
杜宛倒是嗔惱了起來,對黃鶯道:“知道我方才笑什麼嗎?”
黃鶯茫然搖首。
“我笑那將來的莊二少奶奶的那個頭銜,不知會便宜了哪個死妮子,就該讓莊二少爺狠狠治她才好。”
華灼瞬間臉紅得如同猴兒屁股,若不是這裡是韋家,她幾乎就想衝上去呵杜宛的癢,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