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平方,到處都是紙質古籍和金屬零器件,靠牆是一張雙人床,窗前放著一臺步入式全息智腦,座椅的皮墊已經磨毛了,顯然是經常使用的結果。
古晨走到智腦前摸了摸座椅扶手,又摸了摸全息頭盔,眼中流露出傷感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在床頭某處摸了一把,房間中央一塊兩米見方的地板悄無聲息地滑開,出現了一扇暗金色的金屬門。
“這是啥?暗室?”金易沒想到這公寓裡還有機關,蹲下來好奇地摸了摸金屬門,古晨開啟了密碼鎖,道:“這是爸爸的實驗室,我們當時買下了上下兩層一樣的公寓,上層居住,下層當爸爸的工作室,他離開政府以後很快就生了我,為了照顧我沒有再出去找工作,成了一個自由機師。”
“不是駭客嗎?”
古晨黑線,道:“違法亂紀的事就不要說出來了吧?自由機師才是他的正當職業,要不然我早被送到福利署了。”
金易在自己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表示明白。
門內是一道索脊式透明樓梯,金易跟著古晨下樓,腳一踩到地面燈就亮了,一個寬大冷清的實驗室出現在倆人面前。
這間實驗室和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