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床上去。”古晨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單腿站起來,右臂將他抱起來往床上一丟,彎腰將他整個人都罩在自己的陰影裡,解開領口的風紀扣,露出裡面淺藍色的正裝襯衫。
“不要了吧,光天化日的,天還沒黑呢。”金易胳肘撐著身體往後退,明明知道古晨傷沒好戰鬥力很弱,但也許是長期懾於他的淫威,偏偏不敢一腳把他踢飛,只能沒氣概地苦苦哀求。
“做著做著天就黑了。”古晨整個身體壓上來將他固定在床上,一粒一粒解他病服的紐扣,邊解邊吻,金易被他連吻帶壓很快身體就軟了,扎煞著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兩腿之間火燙似的脹痛,褲子被扒掉的時候那東西幾乎是一下就彈了出來,“啪”一下砸在古晨熨的筆挺的軍褲上。
怎麼會這樣,好淫蕩……金易漲紅著臉呻吟一聲,難堪地扭開頭,古晨硬捏著他下頜掰過來,溫熱的舌頭舔他的鼻尖,他的嘴唇,最後落在他瞳孔略微擴散的眼睛上,輕輕地吻著,弄他的長而翹的睫毛溼漉漉地,像被露水打溼的蝴蝶翅膀。
口水有沒有毒?會瞎掉吧?金易不敢睜眼睛,綿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薄薄的眼瞼下面眼珠不安地轉動,一張小臉繃�